此时,一名誉质疏淡的中年男人昂首,往谈已然这个方向看来,惊奇不已:“这是哪一峰弟子,竟能发觉牌匾之上的拳意!”
气得许道宁在书房中,青筋不住跳动,一口肝火没忍住冲出来:“混账东西说的混账话!”
“嗯,风趣,好一个边幅出众的少年。”
“看他,他还觉得没错。”许道宁大怒以后,是满腹哭笑不得,他这小门徒竟然还当真的倔强起来了。
一笔一划,清楚铁划银钩,如同刀削斧凿。一股凶悍的拳意劈面而来,竟然显得堂堂真正,却教人难以抵当。
身为见性峰首坐,他怎会但愿本峰永无出头之日?但是,身为行天宗弟子,见性峰必须沉寂,必须永无出头之日。
此男人不过惊奇,起先也不太在乎。牌匾上的拳意,本是祖师爷誊写之时,蓄意加上此中,用以震慑后代法规院。摆在此处,也不是要考校弟子。
许道宁低低感喟,不堪降落。
唐昕云点着他脑门,恨恨道:“你倔甚么,法规院向来不是甚么好处所。这事,我是师姐,我说了算。”
不对,它不是剑法,而是……拳法!
谈已然嘴角一抽,摊手道:“自领奖惩。”无法又道:“想问就问,能说我就说。”
许道宁不由揉揉头,摊上这个门徒,指导修炼之路倒是费心。可其他的事,那就真要操心头疼很多。
“这少年,竟然在与拳意比武!”
谈已然点头,也不由佩服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