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已然愣住,强笑:“师姐,你真霸气,是条男人。”先愣住,柳乘风率先狂笑起来。
本觉得是小师弟说错话做错事,可小师弟又恰好是一脸“我感觉本身没错”的神情,愣是昂着头被师父赶出院子。
“没事。我觉得法规院也不错,有吃有睡。”谈已然昂着头,谁对谁错,他不争,当行天宗分崩离析的那一刻,师父就晓得他没错了。
“我是说错话。说错甚么,就不必问了,不能说。”谈已然悄悄自打过耳光了,表情荡漾之下,又是对着敬爱的师父,一时脱口将内心多日的策画说出来。此罚纯属自找,也纯属初级弊端。
谈已然点头,也不由佩服祖师爷。
虽伶仃有后峰一说,不能当作支脉。后峰比如宗门后花圃,乃是宗门重地,很多长老均在此隐居修炼。
唐昕云点着他脑门,恨恨道:“你倔甚么,法规院向来不是甚么好处所。这事,我是师姐,我说了算。”
身为见性峰首坐,他怎会但愿本峰永无出头之日?但是,身为行天宗弟子,见性峰必须沉寂,必须永无出头之日。
法规院在后峰,看来青山绿水一幅美景,也掩不住此中的刻毒。此地被弟子们避之如虎,实在大有事理。
“那敢情好。”唐昕云二人不是平常的猎奇,能把师父激愤到这境地,也是本领,必定不是小事:“你做错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