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宋灿定了神,才给韩海铭打了个电话,约了个时候,宋灿就去了SC。隔了那么久,在进SC已经是另一种表情了,她站在电梯内,看着电梯上方的数字一个一个的往上跳,最后停在顶层,时候方才好。韩海铭应当是知会过秘书的,她刚走近,秘书就帮她敲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还给她泡了上好的茶。
她擦完护肤品就上了床,直接关了灯,只留了另一侧的灯。韩溯在床尾坐了一会,就出了房间,过了一会返来换了衣服就出去了。听他摔门的声音,走的时候表情应当是不好的。
韩海铭倒是没如何变,就是多了几根白头发,眼神还是那样夺目,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说:"身材如何样了?自打你醒来以后,也没甚么机遇去看看你,如何样?统统都还好吗?"
宋灿嗤笑了一声,摇了点头,说:"这不是她泼我,而是她太讨厌我了,一时没忍住在我喝茶的时候,气愤的打掉了我手上的茶杯。这才烫了一手一脸。出这主张的人正中她的下怀,天然是心急了一点,年青人沉不住气很普通,并且她说的也没错,虽说她也没甚么资格来讲我,但我感觉没甚么可计算的。人家起码爱憎清楚,心机全写在脸上。不像有些人,内心想的一套,做的又是一套,真真假假有谁分的清楚。"
韩海铭略略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说:"如何?因爱成恨了?是因为那封遗书,还是外头传的说他想要用你的心脏去救沈婉婷?"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堕入了一片死寂,宋灿直直的看着他很久,噗嗤一笑,摇了点头,说:"父亲,我真的不懂您的心机。神也是您,鬼也是您。您现在奉告我韩溯不是凶手,我真的不明白您到底是意义。"
韩溯擦着头发,弯身坐在床尾,不容回绝的说:"等你吃完年夜饭,我会来接你,家里的端方,只要你一天是韩家的人,就要守这个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