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道:“让我先看看你的伤!”
“饿了?”冥隽问。
“我会让唐哲临为他明天的所作所为支出代价的!”冥隽面色沉沉的咬牙道。
“不谢不谢!”丘阳站在我床头,浅笑的脸俄然沉了下来道,“只是,你如何会一小我呆在病房里,你不晓得比来的你不能伶仃一小我呆着吗?更别说是在病院这类每天都有人灭亡的处所了!”
“还好!”我没敢说疼让他更担忧,假装若无其事的道,“就是磕破了点皮,是爸妈过分大惊小怪了!”
“嗯!”冥隽闷闷的应了一声,抱了我足足有五分多钟,才松开我,然后盯着我的脑门,体贴的问道,“疼吗?”
但冥隽的行动仿佛比我说的话还快,鬼术一用,额头上的纱布刹时不见了。
可贵看到一样自傲高傲又霸气实足的他暴露如许的神采,我忍不住笑出声道:“真是没想到丘阳还能让你粗心失荆州!”
“嗯!”我并不扭捏的照实答复道。
“有我在你身边庇护你就成了,管他甚么新月珏,新月玉的!”冥隽霸道的道。
“切,不过是写雕虫小技罢了!”冥隽很快就规复自傲和霸道,并警告的看着我的眼睛道,“你别信他的胡言乱语,如果让我晓得你伶仃偷偷去见他,结果自大!”
涨红着脸,我想要脱手把他捂着我的嘴给拿开,但这家伙仿佛背后长眼睛,早就看破我的企图一样,竟然当着丘阳的面对我施用了鬼术,节制了我双手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