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拿着一件衣服朝我递了过来,“这是我放在车里备用的,不介怀的话你能够换一下,制止感冒。”
“那走吧。”他说着走了两步,但是发明我没有跟上去,他又偏回了头,用迷惑的目光问我。
头发像是枯稻草一样混乱的搭在我的肩头,眼睛也因方才哭的太狠恶红红的满是红血丝,乍一看上去的确就像个疯子。
“我是医者,你的伤口不及时消毒包扎会传染的,走吧。”他的手很天然的就搭上我的手臂,那种触碰像是触电一样,大抵是我太敏感,毕竟我是一个有夫之妇,跟陌生男人有如许肌肤打仗我感觉另有有些不当,我下认识的就甩开了他的手。
仿佛只是上帝派来帮忙我的天使,完成了他的任务就没了踪迹。
我看了一眼站在我身边,形象跟我恰好相反的他,即便身上被雨水淋湿了,却还是掩不住他身上那一种矜贵的气质。
“谢,感谢。”
“啊!”我惊呼。
“恩。”
他没有勉强,递了一块毛巾给我让我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