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禁军统领喝问。

“你不认得我?”

老嬷嬷捂着喉咙,挣扎着翻滚,鲜血涌出,染红衣裙。

云锦舒停下脚步,淡淡一笑,“天然是去找天子讨个公道。”

楚云祁说完,静待她答复。

云锦舒咬牙忍痛,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抬腿踢向老嬷嬷的胯间。

“陛下,臣女犯了甚么罪?”云锦舒问。

云锦舒不惧,“陛下想杀便杀,臣女绝无二话。”

她的行动太快,世人猝不及防。

“呵。”楚云祁冷冷一笑,“你觉得朕真的拿你没体例?”

云锦舒瞥了她一眼,将匕首藏入怀中,淡定地清算衣裙。

云锦舒跪在地上,瑟瑟颤栗,泪流满面。

她站起家,往外走去。

老嬷嬷冒死地挣扎着。

她侧身躲过,旋即绕到老嬷嬷身后,用力掐住她的脖颈,用匕首抵在她咽喉处。

“女人,你别做傻事!”绿竹扑倒她面前,哭着劝止。

云锦舒微惊,没推测楚云祁竟然会派人监督她。

“你觉得太子宠嬖你,你就真的是太子独一的良娣?痴心妄图!”

云锦舒趁机推弛禁卫,捡起掉落在脚边的匕首,毫不踌躇地刺向老嬷嬷的脖颈。

皮肉扯破的声声响起,血腥味满盈。

云锦舒嘲笑一声,匕首划破她的肌肤,血液滴落在地。

她眯起眼。

云锦舒摆摆手,表示她退下,然后靠墙坐下。

“你要去那里?”

直至楚云祁消逝在拐角处,她才缓缓蹲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

……

不过一盏茶工夫,禁军统领仓猝赶来,带来一队兵士。

“太子的确爱好臣女,但陛下也不必用这等体例试图教唆。”云锦舒沉着道,“臣女并不介怀。”

楚云祁瞳孔收缩,死死盯着匕首,额角青筋暴跳。

云锦舒扯了扯嘴角,“陛下要杀我?”

“你以下犯上,擅闯乾坤阁,罪恶当诛。”

“贱人,竟然还敢躲!”老嬷嬷又是一巴掌甩下来。

云锦舒抿着唇,沉默好久,才开口道:“陛下,臣女尚未考虑过婚嫁之事。”

禁军统领跟了过来,神采迷惑。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

云锦舒站在原地,目送楚云祁拜别。

统领皱眉,细心辨认了一遍,“本官仿佛见过你,但不是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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