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对这个孩子,他是真有些忽视的。不过也不是不能了解,他现在才到而立之年,便有了五个孩子,前头有蕙姐儿与祯哥儿两个嫡出的,中间又有周姨娘生的一双龙凤胎,砚哥儿出世的那年又缝沈瑜病重去了,他根本分不出多少体贴给他。
不过沈姝最后到底忍住了,回道,“只是俄然猎奇罢了。”她说完刚想走,又俄然想起一事来,踌躇了一下,转过身面对谢长宁,“阿谁,我想问一下,你这里有柳州的舆图吗?绘有山川河道的那种,我想拿了共同地区志一起看。”
谢长宁法度一顿,最后又坐了下来。
祯哥儿在屋里等着,见了沈姝便笑着唤了一声母亲,以后才向谢长宁问好。很快砚哥儿也来了,被奶娘抱着,因为谢长宁说要见见他。平常他都是不跟沈姝一起用饭的,因为他才刚断奶,比来吃的都是含混糊或者蒸蛋之类的流质食品。
沈姝拉开椅子坐下,行动非常谨慎的先将舆图摊开来,几近占了一半的桌面。她大略的扫了一遍,弄清楚山川河道的模样,脑中勾画出大抵的表面后,才翻开柳州地区志,却不是逐字逐句的读,一样只是大略的扫一遍,如果有她归纳出来的关头词,就会停下来细心看,没有的话就持续翻页,速率之快,几近快赶上一目十行了。
“你想问甚么事?”谢长宁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