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闻言,终究忍不住暴露嘲笑来,并未再接谢长宁的话,只道,“我等下归去会把我能想到的总结出来记在纸上,到时候让琉璃给你送过来,我有些不舒畅,就先归去了。”她说罢,起家往门外走去,没想到才走到门边拉开门,就见小书童抬了手正筹办拍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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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春兰的丫环款款而来,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恰是花儿普通的年纪,傲视间自有奇特的风韵。行到门前,端方的同谢长宁与沈姝施礼,“奴婢见过大爷,夫人。”
沈姝循着他的视野看去,只见院门处站了一个穿戴鹅黄衣裙的女子,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沈姝总感觉在她看畴昔的时候,对方回了一个有些对劲的笑容。
两人进了书房,在书桌旁坐下,谢长宁直视沈姝,神情严厉道,“不成否定,这一次,能提早发明灾害的前兆,的确是你的功绩。沈姝,我不管你究竟是如何晓得这事的,我只要你包管,如果今后再有近似的事情产生,你必须最早奉告我,也只能奉告我一小我。”
跟姐弟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一起用过晚膳以后,沈姝让琉璃给她找来纸笔,把脑中能记得的关于如何防治水患的信息全写了下来。动笔之前她本来还担忧写出来的羊毫字不能见人,因为她上辈子父母固然提过,但是她兴趣不在这上面,他们也就没勉强她练。没想到落笔的时候,写出来的笔迹倒是不错的,仿佛来本身材的影象,一笔一划,清隽娟秀。
谢长宁看着她的身影消逝在院门口后,便沉下了神采,低头俯视春兰,“方才那番话,是谁让你说的?”
沈姝直视他,“梦里梦到过,厥后又从书上看到过。”她说得顺嘴了,又冒出一句,“没听过吗,知识窜改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