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哥儿咧着嘴点头,“没事没事!”
沈姝回过甚来,就见祯哥儿一脸猎奇的神采看着她,“母亲,你小时候也打过架吗?”他的语气有些不成置信。
她正想着,就听蕙姐儿又道,“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点到为止,祯哥儿身边服侍的丫环我让人打了十个板子扣了一个月的月钱,屹哥儿这边的翻一倍,二十个板子两个月月钱不为过吧?毕竟是她们照顾不周。至于屹哥儿,叫他去祯哥儿院子里给他报歉,这事就算畴昔了,如何?”
婆子领了命退了下去。
沈姝带了祯哥儿回到东院,将他放到软榻上后,才问他道,“来,跟我说,之前跟屹哥儿打斗的时候,有摔到那里吗?”
琉璃点头应下,回身出了门。
关于惩罚下人这类事,沈姝完整不想插手,因为她的奖惩就两种,扣人为或是辞退。她感觉蕙姐儿晓得了大抵味感觉前者太轻,而后者又太严峻,干脆就先放着,等她返来本身决定。
对于蕙姐儿的一些设法,沈姝固然没法附和,但也不会去否定。现在是死守着底线得过且过,不会把本身的设法强加到蕙姐儿身上,因为蕙姐儿的人生还很长,将来想要过得好,就该遵循这个社会的法则,而不是向沈姝一样格格不入。
“疼吗?”沈姝问道。
沈姝让她坐下后,问她道,“方才跟在祯哥儿身边服侍的丫环本来是在院子里跪着的,我做主让人先关道柴房去了,要如何措置,你本身拿主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