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昔兵荒马乱那么多年,老国公和老太太的祖屋早就不晓得在那里了,乃至老太太压根没想着另有返来的一天,是以也就没有落叶归根之说了。加上高斐也懒得应酬这里的官员乡绅,住在郊野就平静很多。
至于姜程氏和姚程氏,他们也没有能够去管,那两位前两天还亲热地上赶着的老太太的好姊妹,出了都城就跟感觉背面有人在咬他们的屁股似的,马不断蹄地尽管赶路了。
这一夜,袁璐清理账目,点算财物,一夜未眠。
袁璐连口水也来不及多喝,让人把老太太身边和三个孩子身边的都喊到身边,也没说当即就让他们分开,只是将府里的事情大抵说了,也承诺他们能够自在去留。
此中的口舌和工夫自不必提,光这件事就用了半下午的时候,且这些都是府里平常走动和粗使的下人,主子身边的还都没动呢。
袁璐倒也不跟他们活力,和花妈妈两人将东西重新捆好,塞进了马车。
花妈妈和吕妈妈相互看了一眼,两人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花妈妈道:“现在这局势混乱,您何必还在这里蹚浑水?我们回……”
他那岳父的意义是现在局势不明朗,为了他日太子的大业, 他们这些□□正该激流勇退。
跟着三有寺人来的,另有天子身边的御林军。他们将成国公府团团围住,就等着他们走前再将他们身上的承担衣箱都再搜索一遍。
三天后,高斐等人准期分开。随行的只要一个花妈妈和一个高三,其他下人都被御林军扣在了成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