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妖孺子“.......”砒霜是能入药,断肠草也能入药,这些我都懂,但是您老这分量肯定没错?用石灰水熬煮又是甚么鬼?就这药还日服三次,每次一碗?他一个凡人喝一口就能病除了,命都没除了,要一口不死算我输。
“哎,这如何行?看这个,悬壶济世,没钱别担忧,我不是那种黑心大夫,我是讲究先看病,再付钱,实在没钱,也就算了,悬壶济世嘛,主如果救人,又不是抢钱,你啊!甚么都不要担忧,老朽必然让你药到病除,放心养病吧。”刘绍扬了扬手上的幡子,然后亲热的拍了拍这匪贼的肩膀,很调和,就像大夫再安抚病人一样,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凌迟是吧,那揭竿叛逆呢?”刘绍又问道。
“啪”只见这匪贼方才撞上石头,那石头就碎成了一地石灰,他脑袋上除了沾了些灰尘,屁事没有。
“如何如许磨磨蹭蹭的?抓药啊!”刘绍看着树妖愣在那,催促了一下。
“徒儿,我们治病治病,起首要晓得病人得了甚么病,比如这小我。”刘绍一手把阿谁告饶的拎到一旁持续下燕赤霞道:“此人呐,是严峻的胡想病,和暴力偏向,在本门的医书是记录的病例中,这病就叫,就叫,就叫臆想症和暴力症,简称为易爆症,医治的话,就要用火药,就是那种让人上火的药,没错就是如许,孺子,把药箱拿来,筹办抓药。”
“诛九族,秋后问斩。”
匪贼被刘绍这么一安抚,那是哭的更悲伤了,马德,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如许的人,要杀人你就痛快点,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啊?还药到病除,我看是药到命除吧,正所谓士可杀不成辱,不就是死吗?老子就是他杀也不能受如许的折磨,二十年后我张三还是一条豪杰。这匪贼想到这,直接就朝一旁的石头上撞了畴昔。
您白叟家还真当我们是傻子吗?好吧,开端还只是以为你是庸医,可您乱下药也就算了,你连人家的病都现场编是不是有个过分了?你这哪是甚么庸医,费事把医去掉行不可,这是庸医被黑的最惨的一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