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们的生身之父,他们耿耿于怀也不奇特。”宋宜笑闻言,暴露似笑非笑之色,道,“只可惜太后娘娘偌大年纪,操心代国长公主之余,不健忘给裘家的前程想方设法,为了包管裘氏的今后,乃至让陛下亲身出面,好说歹说才磨得顾相点头,情愿以远亲孙女许配与裘秩音呢!成果这会裘秩音就先折腾起来了,若太后娘娘晓得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也不晓得会有多悲伤?”
锦熏猎奇问:“奴婢整天守在夫人跟前,也不晓得顾相是如何瞒过奴婢,把这番筹算奉告夫人的?”
又体贴道,“你现在正在安胎,凭甚么事,且等坐完了月子再说!我前两日还听我大嫂说,梁王嫡宗子被乳母抱着在廊下多吹了会风,就几乎出了大事――你可千万别入彀!”
宋宜笑面露愧色道:“你们原是为了帮我,不想这会竟又要费事你们了!”
毕竟上一世直到宋宜笑抱屈而死时,柳家还是显赫,作为柳振溪独一的嫡子,此人可谓是集千宠万爱于一身,不免被惯出纨绔浪.荡子的各种恶习,课业上也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稀松得很;
至于说裘秩音跟柳秩瑾畴前固然是远亲兄妹,现在一个是裘家嗣子,一个是宋府姨娘,是如何勾搭的――蒋慕葶打从心眼里思疑庞老夫人与宋缘,毕竟在她看来这母子两个一向都视宋宜笑为仇雠,哪怕晓得柳秩瑾的行动,也一定会禁止。
这话说了出来才感觉不对,吓得从速举袖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