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那青衣中年,双手操琴,手掌盖在琴弦上,问道:“不知何方朋友,竟不远千里,冒着严北风雪,不畏艰巨险阻,在深冬前来看望我柳灼崖?”声音在茅舍前传出,雄浑充分,慷锵有力。
“世上都说得柳灼崖者,得天下,柳兄如何却看不起北赵?赵国传国数百年,近百年来,皆是北方霸主,与楚国并称南北双雄,当前赵国分离,但北赵担当赵国大部,赵柯素有大志,赵恒王死前肃除赵国世家,给赵柯留下变法空间,又有环球名将李牧,五十万虎贲铁骑天下那个敢灭赵?”顾希文道。
“一定!”顾希文说的很果断。
“哦!”柳灼崖未曾觉的不测,鬼谷诡秘,社会纵横、天然地理、宇宙六合奥妙,其才无所不窥,诸门无所不入,六道无所不破,众学无所不通。推算出天下局势走向,也何尝不成。“鬼谷经学,奇妙庞大,说是如此,便即便如此!”
柳灼崖也不是不了诸侯国情势,相反,他非常体味,但目前来看,他看不到北赵重新同一的机遇,更看不到对方称霸,乃至同一诸侯各国的机遇。
看着柳灼崖风轻云淡,不为所动的模样,顾希文自知,对方不信赖本身言语,不信赖先师推断。
那么,同一之事,又是谬论,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或者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