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游移。
刘去面前掠过陶望卿那双清冷却带着倔强的眼睛,轻声道:“嗯,本王晓得了,护送她过来的是本王部下的人,他们向本王陈述了,也有劳公孙大人了。”
适时,公孙弘和贾政经便要返身归去,排闼时,瞧见外头正下着茫茫大雨。
二人一凛,可对方脱手太快,这刀鞘还没撤除,二人身上一麻,穴道已然被封住,如泥像般一动不动,定在原地。
邻桌有两名公差,似是外出办案,也在这堆栈用饭,二人边吃边谈笑起来。
很快,二人吃足喝饱,结账走了。
此中一个脸皮白净、长着些痣的官差立下涎着脸苦笑道:“兄弟若真要干此活动,该到李郡守家中捉个仆人来问才是,我们那里晓得……”
“一会儿你便晓得。”
赵杏回身朝他使了个“办闲事”的眼色,回过甚来时眼中已换上常日刘去惯有的讳莫如深,淡淡道:“小爷揣摩着要干宗大买卖,到你们那李郡守府上弄点财帛,看你们对李郡守的事儿体味甚多,两位何妨跟我说说李府的人丁,好让小爷混出来。”
赵杏看向清风,“放了他们吧。”
二人见着红,嗅着腥气都吓坏了,顿时点头如捣蒜,“说,我们说,兄弟部下包涵。”
另一边,赵杏和清风在另一家堆栈住下。
“可他们……”
她道:“两位官大爷,小人不识律法,只晓得这里连狗也未几一条,要那般刚巧赶上你们同业还真不轻易。等真赶上了,就是你们都已变成死人,他们闻讯来收尸的时候了。小爷还怕被定罪不成?我胆量小点还敢挟持公差?”
白脸官差神采顿变,一张白脸更煞白了几分,再也不敢坦白,竹筒倒豆般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若说丑恶,仆人、丫头里倒是有那么两三个……”
赵杏在二人背后笑吟吟地看着,冷不防出声,“你觉得我诈你们,随身掏不出毒药?运气打击额上神庭、耳上耳门二穴,看看有甚么感受。若感头昏目炫,很抱愧,那便是中毒迹象。我的毒无人能解,你们尽管跑。”
中午用饭时,赵杏咬着筷子还在冥思苦想。
“对、对、对……”另一个肤色粗黑、眉眼甚为凶暴的官差立下拥戴。
“毒药呀,还能是甚么?”赵杏答复得漫不经心,二人却惊得几近晕厥畴昔。
“行,小爷不杀你们,小爷本来就是求财,也不想弄出个杀人大罪,但若你们谁敢骗我,我纵使不杀他也要好生接待接待他。”
清风微微迷惑,看赵杏模样当真,只得扔了吊钱在桌上,随她去了。
街道热烈,街上贩卒来往,赵杏跟在两名官兵背后,不疾不徐地走着。
焉知就在这时,两名官差俄然回过甚来。此中一人眼中划过杀气,嘲笑道:“甚么人?觉得我等不晓得你两名鼠辈在后跟踪吗?我们特地将你们引到此僻静之处,恰好让你们自投坎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