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哼得一声,“这是能瞒得了的?”
那妈妈看她神采惨白、目露惊惧,方觉稍稍解了恨,又往她身上狠狠啐了几口,“看你还敢放肆!”
刘乐疼得低声抽泣起来,几欲晕厥。
几名大汉也慌了神采,知刘乐那斑斓的面庞另有效,得空的两人便往刘乐肚腹各自狠狠打了一拳。
惊云浅笑,“她是甚么人,你们仿佛晓得,不是吗?”
……
她要杀了他们!
男人呼吸粗重,竟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裙。
有女人取了衣裙出去,那妈妈让人抓住刘乐手脚,唤女人帮她换了衣裙,又将她衣裙撩起,暴露腿脚,散了长发,稍作梳理,并补了妆容,批示几个男人将她翻转,用绳索将她手脚缚了,更用丝帕盖到她头上,她口中的布条也没取出来,免得她叫唤,败人兴趣。
刘乐再醉,闻言,这下也被惊醒,“我真是公主,你们若敢碰我,是极刑。如许,本宫饶过你等。你们不信是吗?只消将我带到驿馆,便能确认我身份……”
那妈妈说的客人来了!
“你这又是在瞎折腾个甚么劲儿?”另一个男人语气不善,凑了上前。四目相对,饶是自夸胆识不小,他此时也被震在当场。
那妈妈嫌恶地看了刘乐一眼,“哭得妆都花掉了,这副鬼模样可不可……”
刘乐看她神采不屑,心下大怒如潮。她自小就被卫子夫捧在手心,哪受过这等侮ru?酒劲一涌,竟不顾本身处境,只是轻声道:“银两被我贴身藏着,你取了,放我拜别。”
妈妈进得刘乐那屋时,一个男人正在脱她的裤子,余人抓住她的手脚,在亲吻她的面庞和揉·摸她的身材。她嘴里被塞了块碎布,防她咬舌。
刘乐虽已半醉,却并非认识全无,只见面前男人四十多岁,模样丑恶,眸光yin秽,那妈妈碰她一下她已受不了,这下哪能接受?当即便抬脚蹬那男人。
那妈妈当即又唤了几个龟奴出去,这下任是刘乐再剽悍,也抵挡不住几个大男人,立下被抓住。
她愣愣地看着他。他冰冷锋利的双眸却正盯着火线两个男人,一手抱着她,一手持剑指着东日和西门。
那被碰触的恶心、激烈的窒闷之感还回旋在她的身上,她甘心被惊云的虫子啃噬,也比这个好受上千万倍。
本来,这两小我竟是东日和西门。两人因为刘去俄然到访,面上虽平静,心下却实有所忌,抹开半晌,便来此寻点乐儿,哪料却差点上了公主。
刘乐冷冷一哼,伸手去怀里掏钱,可她那里有甚么钱——她是公主,出门自有主子带着银两,本日她又是临时起意找了个驿馆仆性命其除衣改装,更不成能带着银两。莫说银两,这身上连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少女两眼已哭得浮肿,没有眼泪,只剩下木然。
那妈妈看她半天也掏不出点甚么来,心道:此人乍看面貌、气质俱佳,可竟是个白赖!
她睁眼,却见抱着她的人竟是她最恨的……惊云。
那妈妈本是不信,但见她端倪间确有几分气韵傲华,一时竟不由得被慑,俯下身来,伸手便往她衣里掏去……这刘乐双手被几名大汉押着,嘴可没有,她眸光一暗,便往那妈妈脸耳咬去。
东日震惊,正要再次叩首告饶,西门眼中却缓缓透出一丝阴狠来。他嘴角一勾,看着刘乐,“公主,那也要你出得这个门才行。小人不知你是如何被拐至此地的,但既一向无人来救,就是说,无人知你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