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嘲笑,傲然地抬起下巴,盯着汲黯,“右扶风,本王劝你还是放报酬妙。我出门前,曾与二弟言及,我是为找你而来。”
眼看他便要脱手经验赵杏,汲黯却伸手将他挡住了,“这是我的女人,你打不得。”
卫青微微一笑,“抱愧,戴王爷。卫青只听大哥的号令。重罪只怕也治不到我,刘去见着我了吗?只要他没有劈面看到我,便不能将我定罪!”
赵杏仿佛被人在心口狠狠打了一拳,莫说她几近站立不稳,刘文也生生愣住脚步,猛地转过身来。
汲黯伸手捏住她下颌,那眸中色彩深如湖潭,却清楚又映着不相称的不羁和……宠嬖。
他又冷冷看向卫青,“我道李府那晚此中一个蒙面刺客武功为何如此短长,直杀得我们毫无抵挡之力,本来是你。你可知擅离长安是重罪?”
赵杏只觉这声音刺耳,她冷冷看向汲黯,没有说话。既然他要让刘文曲解他们,她成全他,她不知他如何就晓得了她和曼倩之间的不平常……不料,汲黯也正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末端,在刘文踏出门的一霎,他轻声笑道:“若你晓得,刘去是如何当上这个代政太师的,你也还拥戴他,那你尽管走吧。
“我看你办事审案,所寻求的是这人间大多数人承认的善恶之道。刘去弑父欺君,更有甚者,是弑君篡位,未央宫中那位陛下多年来可有谁真正见过?他这么做,已是违背了天然法例。你若不信,大能够去查,查一查我到底有没有扯谎。也许真能让你查出本相。”汲黯缓缓放开她,却还是深深看着她,“我等你来找我。只是你我之间,公事以外,还多了一个‘私’字。”
“你说甚么?”
“不会反对?刘据就心甘甘心帝位拱手让人?还是你也不能笃定他刘去定无谋逆之心?”
赵杏被他逼问的一时无话,脸红耳赤。
卫青应了声“是”,一跃跃到赵杏面前,狠狠盯着她。
赵杏几近便要跟着他夺门而出,面前这肖似刘去的背影……她从速别过甚,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