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兴吃着海带拌蜇丝,自傲地说:“你只要把钱总出来用饭,就行了,别的的你就不要管,统统由我们来操纵。”
王世明说:“还没有,我在内里忙,也有些踌躇。”
张文兴有些难堪地说:“你说出来干甚么呀?真是一个大傻瓜。”
张文兴“嘿”地淡笑一声:“借,他能借给我们吗?只要问他要,他才不得不给啊。”
王世明冷不丁一愣,明白他们要做甚么了:“你是想用女色欺诈他?”
张文兴大口大口地吃着菜,大大咧咧地说:“不消贷的,贷了,用甚么还啊?也贷不到的,我们没有资产抵押,银行能贷给我们吗?”
王世明搔着头皮说:“我都被你说胡涂了,你是说,操纵这些名片,就能搞到不消还的几千万元钱?”
张文兴谈成这件事,内心非常奋发。他回到办公室,仰在老板椅里想,王世明说,钱利军是个好色鬼。好色,就必然是赃官,贪与色常常是连在一起的。但愿别的干部都不是赃官,就他是赃官,那我张文兴就有救了。他是赃官,就是必然是色官,既色又贪,或者说,既贪又色,我的目标才气达到。
张文兴简明扼要地说:“问他要啊,他是分公司老总,五六千万的私房钱总有吧。”
“都做好了?”王世明惊奇地看着他,“本来你们是有备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