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敬兴又警戒地诘问,“你姓甚么?”
“是。”李敬兴也打量着他,“你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人?”
小施在一旁给邢总使眼色。邢总站起来,拉小施到内里去嘀嘀咕咕的,不知筹议甚么事情,有些奥秘。
李敬兴持续问:“按甚么标准结算?下浮吗?你们收多少办理费?”
“一分钱也不要,也不要你化多少用度。”对方口气果断地说,“我们要找做过装潢工程,能够包管质量,品德好的人。你看你,甚么时候过来看一看图纸和总包条约吧。”
小施让他开进一个小区的后门,又绕来绕去,不知绕了多少个弯,才开到一幢老式六层楼房的上面。李敬兴被他绕得晕头转向,搞不清东西南北,更不晓得这是一个甚么小区。
对方又问:“你们几小我来?”
他一走进总经理室,小施就把门关上了。神采和行动都有些奥秘。那张八层新的老板桌后边坐着一小我高马大的平顶头,不到三十岁的模样,西装领带,大背头,眼睛亮亮的,鼻梁有点塌。
李敬兴沿来的线路往回开去。没想到,他刚调头往西开,小施就退返来,拦了一辆出租车,尾跟着他的车子,一起跟踪而来。
李敬兴说:“我上面的项目经理在工地上忙,我一小我过来,先看一看再说。”
“对。”邢总仰在椅子里说,“说实话,我是为了酬谢小施的恩典,这个工程才让他找施工队的。不然,我老早就定给别人了。”
邢总说:“按江汉2000定额预算,条约暂定三百万,详细按实结算,不下浮。我们嘛,考虑到与小施的干系,就收六个点,不包含税收。”
李敬兴这才赶紧从包里拿出那包中华烟,给他们别离发了一支。
小施就把邢总办公桌上的一大迭图纸,另有总包条约拿给李敬兴看。
“我们仿佛没有见过面。“他收回了一个精确的疑问。
李敬兴想起工程圈子里的那些防不堪防的骗局,还是很谨慎地说:“谈工程,最怕资金不到位。这个工程,资金到位吗?”
小施见他发楞,问:“李总,你另有甚么不清楚的处所,固然问我哥好了。”
“我是通过我一个当官的亲戚,才拿到这个工程的。”邢总说,“小施,你把图纸和有关的手续,拿给他看一看。”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屋子,内里几个房间的门都奥妙地关着。李敬兴搞不清这里有几小我,也不晓得这是一个甚么样的公司。从厅里的陈列看,仿佛是一个简易的办事处。
李敬兴不让送,小施非要送。一起上,小施又说个不断,非常热忱。他带着他拐来拐去,拐上友情路,李敬兴对峙不让他送。
“李总,喝茶。”小施竟然客气地叫他李总。
邢总说:“全数到位,不带不垫。给你多少钱,你就干多少活。”
李敬兴火急地说:“这三点,我包管没有题目。真的,我能够用品德作包管。“他另有些不放心肠问,“这个工程甚么时候完工?”
李敬兴坐在那边,感受有些不安闲。他转着头问:“你们,这是甚么公司?”
小施让他开上一条巷子,然后拐进一条冷巷。李敬兴俄然警悟起来:“我们这是要到那里去啊?”
“这是我大哥,邢总。”小施对他们先容说,“他就是我朋友李敬兴。”
“现在要接一个工程不轻易。”李敬兴仍然有些思疑地说,“特别是装潢工程,合作太狠恶了。”
李敬兴晓得对方这是在密查他的经济气力,现在,没有必然的经济气力,是接不到工程的。因而,他利落地说:“当然是开车来了,谈工程,没有车子如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