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屠辉,天然是有人要将他引入“清炖冬菇”的风水局里来。越多员工叫他冬菇头,他就越摆脱不了被炖的局面,难怪如何看他的发型如何都像冬菇。
看到鲜于峰返来,他懒懒地打了个号召,挪挪屁股,让出半边位置,便不再言语。
“如果只是简朴的风水阵法,只要撤去这两盏灯便可。照目前的环境来看,只怕事情不是设想的那么简朴。”
语毕,一个红包规端方矩地呈到他面前来,“鲜于徒弟辛苦了,小谨慎意还望你不要嫌少。”
租屋子要钱,看大夫也要钱。
“勾搭?此话怎讲?”
“哎”阿屠一声长叹,“你有所不知。龙湾市风水界全看一个女人的眼色行事。那女人想要谁过得不好,就没人敢给他半口饭吃。
阿屠又道:“我在龙湾市找了不下五个风海军来看,他们都说没事没事,只一味劝我儿走人,说他与这栋楼的风水相冲,把我气得差点揍他们。到底还是你新来的靠得住,不会和那些人勾搭,不然我都不敢请你。”
鲜于峰深吸了口气,道:“害人的玩意儿,能耗尽人的精气,致人死地。就像油灯要燃尽最后一滴油才气燃烧那样,不榨干人精气不罢休。”
想想一两个小时不到,竟然收成了一百二十块钱的红包,比起摆摊来不知高了多少倍。鲜于峰表情愉悦地吹起了口哨。
美意难却,赵百万只得尖起筷子吃了两片肉,呷了两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