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你既然另有嫌弃?”李仙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知天下间有多少的学子,寒窗十年也没法落第落第迈入宦途?就算是历代的科考三甲那些人当中,也不乏时运不济一辈子把九品官做到头的!……你这平白就得了一个七品官职,何如还要挑三捡四?”
“你们就别挖苦我了。别人不晓得,你们还不晓得我这官职是如何来的么?”薛绍苦笑的指了指本身的脸,“卖着脸、借着裙带才混这么个七品芝麻官儿,有甚么好名誉的?”
全神灌输非常投入的给薛绍查诊了半晌后,赵秉诚非常慎重的从他高端大气上层次的红木医药箱里,取出一个精美似珍玩的羊脂玉瓶,说道:“薛公子,这是老夫家传的正骨通络之良药,现在就来给你治伤。”
“好吧……”李仙缘点点头,“不知薛兄所拜何职?”
“别揣摩了。归正我现在很好,还当了官!”薛绍说道。
“免了、免了!”李仙缘乍乎乎的将药盒放下,“这是承平公主送给你的定情之物,小生岂敢介入?”
宰相门房七品官,说的就是这类事理。
“有劳二位了。”薛绍很客气的与他们拱手拜别,“月奴,送客。”
“啊,别别别!”李仙缘赶紧摆手告饶,笑眯眯的道,“薛兄升了官,按例当摆烧尾宴。不知薛兄,筹算如何筹措?”
话音刚落,月奴送客返来踏进了厅堂。
“你言下之意是我病得不轻,以是承平公主送药定情?”薛绍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