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
徐孝德乃是当朝二品大员,为官这么久何曾被人如此说教,一张老脸顿时气得涨红,指着杨笑颤抖隧道:“你――这――狂夫,不知礼节的暴徒,老夫――老夫――拼着皇上的叱骂也要先把你拿下――”说着朝立在远处的陈坚将军,大声喝道:“陈将军,快把这暴徒给我拿下!”
可现在……
“圣旨到――”
“四佰万税银,你到底在那里啊?旬日、旬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锋利的声音。
一想起杨笑揍吐谷浑和尚的景象,黑衣人不由莞尔。然后便把刚才所听到的,见到的,涓滴不差地说了出来。
“哦――”杨勇放下册本,“是不是太子又措置不好?”
痛打吐谷浑国师后的杨笑,表情明显大好起来,可现在见到猪老伯这般受气,心中又怒了起来。
“莫非孤就不能措置么?还要告到父皇那边去!”猪老伯神采发青厉声隧道,“你们好啊!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见施总管走出殿门,杨勇对着黑衣人道:“这旬日,你就卖力庇护杨笑的全面!”
“杨――笑――你看这!”
“回主子,小的返来时,他们嚷嚷着要过来找主子你――”
一听徐孝德要叫来禁卫军,清儿白影一闪,一点剑光快如闪电地指在徐孝德的咽喉上!
见到太子发怒,徐元二人表情反而平和了下来,徐孝德沉声隧道:“太子殿下――你言重了!吐谷浑身处西域要道……”
陈坚神采非常难堪!
这话阴冷中隐有杀气,徐孝德等人听得浑身一颤,一股暖流突地从脚底窜了上来,心头不由暗道:“之前听他说话怎得没有感受,本日这是如何啦?”
杨勇又躺了下来假寐着,脑袋里回想着杨笑痛打吐谷浑国师之事,不由会心肠笑了笑。
“是,老奴遵旨!”施总管应了一声筹办拜别。
这话仿佛引发了杨勇的兴趣,他坐了起来道:“说来听听,杨笑为甚么打了吐谷浑国师!”
“是,小的辞职!”黑衣人说完便退到门口,闪了出去。
听到呼声,陈坚立马带着禁卫军跑了过来。可见到与老丈人争论的竟然是杨笑,不由地迟疑不决了。
对于老丈人,陈坚本身也看不明白了,几年前的他是经常警告本身做人要明哲保身,行事要中庸之道!
莫非就因为这俄然跑出来的小和尚!还是隆王的打算屡遭粉碎?
殿门“吱呀”地被翻开了,一个白面不必的老寺人抱着拂尘,哈腰走了出去。
就在乾阳殿外闹得不成开交之时,杨勇的寝宫――仁寿殿,却沉寂如霭!
“另有如何事?”
猪老伯冷冷地问道:“就为了这吐谷浑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