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宁临这话实在就是一种变相的推让了。
……
骆志远微微一笑,探手捏着金针的顶端,悄悄捻动,“邓书记,如果有酥-麻-痒的感受,请跟我说一声。”
林美贞皱了皱眉:“你之前治过近似的病吗?”
十五分钟后,骆志远又将五根针提出三分之二,一一捻动,而后金针悬空再次刺入。
第二天一早,骆志远再三叮咛母亲要她放心在家等待他的动静,同时恳求表姨何金兰“看紧”穆青,尽量不要让母亲外出。然后才带上担当自外公穆景山的一套金针和实施灸法的艾灸,乘坐早班火车赶去省会。
邓宁临微一皱眉点了点头,向书房指了指。
“嗯。”邓宁临悄悄嗯了一声,微微点头挥了挥手道,“坐。”
骆志远上前一步,昂首望向了端坐在沙发上,姿式有些生硬,神采呆板严厉,脸部棱角清楚的邓副书记。只这一眼,他忍不住讶然万分:本来是这尊大菩萨!
吃完饭筹办告别走的时候,骆志远俄然望着邓宁临微微一笑:“邓书记,我能跟您伶仃谈一谈吗?”
在2号楼前下了车,安国庆一本端庄地望着骆志远悄悄道:“志远,我们是哥们,客气话我就不说了。邓书记是省纪委的首要带领,如果你能治好了他的腰疼病,今后的好处咱就不消说了……”
骆志远微微昂首,淡淡道:“林姨,没有绝对的掌控。不过,邓书记这病应是长年寒气郁积激发内哄外痛,要治愈,必必要先引出寒气。我下针的目标就在于此。”
见他手持着“寒光闪闪”的颀长金针,又想起他无证行医的专业身份,林美贞内心颤抖了一下,俄然严峻地开口道:“小骆,你到底有没有治好的掌控?”
林美贞无法,退到了一侧。
……
邓宁临侧头凝睇着面前这个年青人,见他身材矗立、神采安静、举止安闲,气质高雅中透着几分刚毅,不由生出了些许好感。
“小骆,真是神针啊,名不虚传!我这病啊,让我烦不堪烦,痛起来没法走路、坐也坐不住,多亏了你妙手回春!”邓宁临紧握着骆志远的手笑道,“针到病除,叹为观止啊!”
“好,快请进。”林美贞一边上高低下打量着骆志远,一边神采猜疑侧身将两人让进门来,态度谈不上热忱,当然也谈不上冷酷。
邓宁临的神采渐渐沉凝了下去,沉默不发一言。
安国庆脸一红,嘿嘿笑了笑,没有接茬。
针灸针灸,实在是针法与灸法的合称。只不过,穆氏医术以针法为主,骆志远所学则如是。
安知儒正在邓家的客堂陪着邓副书记说话,见儿子领着骆志远到了,从速笑眯眯地起家号召道:“小骆,快来见过邓书记!邓书记,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小骆了,家传中医,很有些本领!”
这个部位恰是命门左15厘米,再下6厘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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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儒从速陪笑道:“林主任,小骆的外公是安北驰名的老中医,家传医术,有穆神针的佳誉。小骆是穆神针的独一传人,针灸之术非常灵验,我当初的病就是他给我针好的。”
单这一点来看,这小子仿佛真的有一手啊。
“您好,邓书记!”骆志远定了定神,不卑不亢地笑道。
骆志远安闲不迫地低头用空着的手测量着,在邓宁临肚脐左15厘米又下6厘米处,用棉棒作了一个暗号,然后消毒。
邓宁临的腰疼之疾各处医治,大半年来服用中药80多付,西医也看了很多,省会的病院治不好还去都城寻医,但结果都不较着。但是本日骆志远施针半晌,症状就完整减缓,几近规复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