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志远留在骆家吃晚餐。用饭的时候,氛围固然还是有些别扭和难堪,但幸亏大多数人的态度都有转化,特别是费虹,态度的确就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只是她的笑容让人感受很油滑很虚假。
谢秀兰也笑着劝道:“虹云啊,不疼的,真的不疼,不信你问问你爷爷!”
不能不说,骆志远对费虹的印象奇差。费虹前倨后恭,主动找上门来,必定别有用心。骆志远心头充满了警戒。
“您太客气了,您有甚么叮咛就直说吧。”骆志远开门见山,不卑不亢道。
骆虹云喜笑容开地蹦了起来,“真不疼了哟,妈妈!”
上了车,费虹没有开口说话,骆志远天然也懒得跟她搭讪。车到了火车站后,骆志远正要跟费虹客气两声道别,却听费虹面带浓烈的笑容道:“志远啊,你的车是十点钟,现在还不到点,我们去那边逛逛?明天中午……婶子慢待了你,你不见怪吧?”
骆家老太太和骆靖宇的态度则没有多大的窜改,仍然是不咸不淡的。
一针见效,可谓神术了。骆家世人匪夷所思地望着骆志远,眸光都垂垂变得暖和了一些。
骆虹云不甘心肠坐在那边,伸开嘴,任由骆志远检察。
吃完饭,已经是早晨七点钟。骆老安排司机送骆志远去火车站,谁也没想到,骆靖宇的老婆费虹俄然以要去火车站四周办事为借口,表示要跟骆志远同车前去。
骆志远笑笑,“不疼!”
骆朝阳陪笑着:“弟妹,志远精通医术,针灸之术特别奇异,治好了秀兰爸爸的腰疾,方才又给三叔针灸,让他给虹云看看吧。”
骆虹云起家后退着。
骆志远不觉得意,他来都城乞助并非是想要挤进骆家的高门,而是为体味救父亲的危难。只要父亲的危难消弭,他又何必再来看骆家这些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