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长青一来就把白玉敏迷得神魂倒置,谭香菱还是心中有点不平,傲娇道,“陛下,如果你明天去插手诗会,可不准透露身份,不然你穿戴龙袍去人家谁敢跟你说话啊?”
“甚么?甚么要求?”
谭香菱被李长青如许充满侵犯的目光扫视着,不由打了个寒蝉。
说罢,李长青转成分开了。
“好啊,姐姐,你这还没嫁给陛下呢,就开端护犊子了?”
她感受李长青说得仿佛是那么回事,本身竟然没法辩驳。
“我.....。”
本身只要乐意,古中原的前辈们甚么诗仙诗圣诗鬼的名言绝句信手拈来,李长青岂能惊骇这戋戋的诗会?
哪怕穿戴厚厚的内.衣,都挡不住李长青那锋利的目光。
一开端还嬉笑着,夷易近人,但到厥后仿佛是活力了普通,谭香菱也悄悄悔怨本身这个口无遮拦的嘴。
这不,本日的诗会,就有人聘请了谭香菱。
本身斗权臣,除奸佞,方才安定国土。
“不过朕如果赢了你口中所说的这些才子,该如何办?”李长青目光毫无粉饰地打量着谭香菱,“若朕赢了,你可得承诺朕一个要求。”
李长青不怒反笑,说着让谭香菱无言以对的话。
但她晓得,李长青始终是天子,是天下共主,香菱此举过了。
“好,朕承诺你。”
或许是春秋的题目,或许是出身题目,白玉敏只能将这份情藏在心底。
再者,她能有甚么歹意呢?
谭香菱与白玉敏二女天姿国色,自向来到西凉后也有一些世家公子哥常常登门拜访,李长青还是晓得的。
比起谭香菱,她是一教之主,心智要成熟了很多。
就算是当代,平常百姓也只是遥遥能瞥见天子的影子,黄天化等人是不会让陌生人靠近李长青的。
白玉敏被谭香菱如此说,顿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这....。”
这谭香菱,不会是个百合吧?
她哪晓得,李长青在想着她是不是百合呢?
“朕是天子没错,但不是每个天子都能让天下人效命,天子的职责,是造福百姓,而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如果你是天子,以你这天真的设法,朕估计你活不了几天。”
“香菱,陛下但是才富五车之人,你可不要藐视了陛下。”白玉敏听到谭香菱又质疑李长青,忍不住出声,还带着点愠怒之色。
这丫头,说得大差不差。
或许,她喜好的人,是那种崛起于微末的大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