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何错之有,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介妇人,算甚么本领?”项鼎统领般的双眸微眯,扫视几个家奴,涓滴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现在朱府大门前,除了几名疼得直打滚的恶奴以外,尽数一片沉寂之色。
砰!
“你是何人?”
“你管我?”
开打趣,别说一个小小的临水县城,就算是都城,他也不惧谁。
昨日,当董光又与朱家二蜜斯私会之时,被朱府的家奴给抓在当场,并且把董光给带走了。
但在这小县城,这已经算是非常豪华的大户人家了。
项鼎冷冷一笑,看也不看几名扑来的恶奴,一巴掌一个小朋友。
啪~
几名恶奴那里是项鼎如许虎将的敌手,根基上都是被一巴掌处理,如死狗般躺在四周的疼得直打滚,特别是那名为首的恶奴,项鼎一巴掌将其三颗门牙都扇飞了。
砰!
李长青一声爆喝,让那名妇人手中的皮鞭一滞,旋即一众身穿黑衣便服的侍卫当即冲到了小院中,将小院内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公子!”
“你敢管我朱府的闲事?”
“老娘我要将你打个半死,再将你送到县衙去,你这狗东西糟蹋了我家女儿,杀你十次都难明我心头之恨。”
毕竟他是天子,总不成能到了哪都穿戴一身正儿八经的龙袍去瞎转悠吧?
今早,董氏也是从街坊口中得知了这一事情,方才来到朱府要人。
朱府以内,算是豪华。
“狗东西,你这个卑贱的狗东西竟然勾.引我家女儿,你这个狗东西.....!”
“这位公子,那朱府朱老爷之前但是我们县的大地主,连县太爷都要给他三分薄面,现在我县城闹咳血怪病,大家自危,董郎被朱府抓了必然没功德啊....。”
穿过两道走廊,模糊能听到皮鞭之声。
“董夫人,本日这事,本公子管定了,你且随我来。”李长青大手一挥,其身后的侍卫们顿时鱼贯而入,齐刷刷进入了朱府。
“当初朱老爷占地千亩,朝廷归田于农的政策下来后朱老爷但是好久才将地盘归公,为此县太爷还承诺了朱老爷情面,朱老爷我们但是敢怒不敢言啊....。”
“狗东西?”
啪~
“......。”
当然,跟都城司空见惯的大宅子比起来,就是个乡间的小庙,没有任何可比性。
“儿呀!我的儿呀~”
他的儿子董光是临水县城的才子,董氏母子相依为命,而董氏的儿子董光却与朱家二蜜斯暗里相爱了。
朱家是临水县城驰名的乡绅,也是排得上号的大地主。
项鼎那样充满霸气的人,竟然是这名白袍公子的侍卫?
“嘶~”
“嘶~”
看着李长青这般霸道的模样,四周百姓无不倒吸一口寒气。
“倒是你敢管我朱府的事情,你他吗的胆量很大啊?”恶奴头头龇牙咧嘴,眸子一转扫向四周,“兄弟们,给我打!”
他背后站着的,但是天子!
项鼎身为恩科武举状元,甚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戋戋一个乡绅他更是涓滴不放在眼里。
“项鼎,废了他们!”
“董光私通朱府蜜斯,就算闹到县太爷那边也是董光不对,公子你要谨慎啊....。”
“停止!”
李长青已经来到了朱府大门前,看着几名恶奴要脱手,冷冷道。
谁都看得出来,这些爷,是大人物。
他们的话,当然有仇富心机,但此中非常内里有七八分也是真。
李长青先是扶起了董氏,一脚踹在了躺在地上打滚的家奴身上,冷冷道,“再叫谨慎老子剁了你喂狗!”
而那名家奴则是咬牙起家,大气不敢出,灰溜溜地在前面带路。
“公子.....。”
为首的恶奴看着比他高了几个头,虎背熊腰的项鼎,咽了口唾沫,恶狠狠的出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