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赵家俊躲闪不及,被青铜方尊砸了个正着,方尊又掉落在地摔碎了。
“滚!”赵英豪声嘶力竭的怒骂,暴跳如雷的冲畴昔,用力关上了店铺的大门,出了这类丢人现眼的事情,哪儿另有表情做买卖。
“走吧!”陈宇号召一声,和宋妍分开,趁便感激道:“赵家父子威胁我时,多谢你帮我出面说话。前次打赌,你还欠我一个前提,我们就算两清了。”
“我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不消在乎!”宋妍淡然一笑,夸大道:“我不是玩不起的人,说欠你一个前提,毫不忏悔!”
现在的代价有点偏高,谁买都是亏的,但齐德隆和赵英豪美满是在拼面子,一个想把传家宝夺返来,另一个则是用心哄抬代价,热诚对方。
他脑筋一热,张口喊道:“我出350万!”
齐德隆总算狠狠打击抨击了赵英豪一次,在两家的争斗中占有上风,扬眉吐气,东风对劲。
赵英豪则气得钢牙咬碎,心都在滴血,本身家的东西还得破钞将近四百万买返来,亏惨了,还被齐瘦子戏耍,这笔帐今后必然要连本带利讨返来。
门外却更加热烈,齐德隆吐沫星子横飞,报告起他偷听到的赵家俊输了传家玉玦,又被白捡漏百万鼻烟壶,说得添油加醋,绘声绘色。
陈宇站在门外,听着店铺里传来的怒骂和惨叫,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若不是赵家父子欺负人,他也不会狠宰他们一笔,纯属恶有恶报,咎由自取。
陈宇跟着走到柜台旁,等着赵英豪转账,停止买卖。
齐德隆在一旁抱着膀子,帮腔道:“姓赵的,你敢不给钱,就是破了端方,谨慎你和你的店铺名声臭大街!”
赵英豪父子则如丧考妣,神采要多丢脸有多丢脸,买卖过后,如两条恶狼般死死盯着陈宇,目送他分开,这笔帐迟早也要更加清理,决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当然最大的赢家,非陈宇莫属,相称于白手套白狼,得来三百七十万,令他现有的财产,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脸上乐开了花。
“不消了,你让我见地到了悬丝诊脉的鉴宝手腕,这趟也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