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羽内心也有筹算,见齐翊君遴选出了合适的,不经意间说了句,“皇兄现在还未结婚啊!”
齐翊君使了个眼色,止兰有些不甘心的走到中间,在那些舞姬的伴舞下翩翩起舞起来。
这不经意间的一提倒是让齐翊君有了决计。
齐羽脑中闪过一个动机,倒也算是抓到了重点,“父皇可曾亲口承诺让那止兰公主当儿臣平妻?”
齐羽也低头深思,半晌后问道,“父皇是如何承诺的?”
见他好了些才抱怨道,“你不能闻这些香料,又为安在这时候来父皇寝宫呢?”
齐翊君的确撤销了将止兰公主许配于齐羽的动机,却有些踌躇,不知该将她置于何地。
齐羽拱手道,“父皇,微儿已经与儿臣说了然,儿臣不肯娶一平妻。”
言毕,云微也不肯久留。一离了皇宫就怏怏软在轿中。回楚王府也是被白乌黑霜搀扶回房。
齐羽先是大惊,随后安抚道,“这件事交给我,你好好歇息一下。”
齐翊君急得从速穿好衣服,把美人赶离,命人让齐羽出去。
云微神采微变,调笑道,“出嫁从夫,此等大事不必问我。”
齐羽是铁了心,任凭多大引诱他也不为所动,这点让齐翊君非常不解。
“徒有浮名罢了,本王妃出世云家,又自幼练武,这第一才女的称呼他们不敢不给。”
齐羽在脑海中相出无数推委的来由,将云微哄得睡了,清算清算就连夜赶进了宫中。
“诶?父皇您不是请儿媳来宫中抚玩歌舞的吗?”
齐羽顿了顿,又说道,“此次倒是父皇胡涂,儿臣不能依。一来是止兰公主生于北夷皇室,岂会甘于人下?父皇口口声声说要将皇位传于儿臣,那将来的皇后之位谁当?二来是北夷派人和亲用心不良,微儿自生来未曾经历过后院纷争,没那保命的手腕,如果那止兰公主略微做些手脚,那云家怕是要反了。如果那公主再留了证据,我们不杀她难以服众,杀了北夷怕也要起兵。到时候北夷再和云家结合,齐国必亡。”
齐翊君此时正在寝宫与美人翻云覆雨,听道寺人尖细的声音喊着,“皇上,楚王殿下来了。”
本来看歌舞不过是个由头,事情都挑开了,还要干甚么呢?
齐羽在逸臻大师那边传闻云微已经返来,急仓促回了房间。
云微有些醋道,“我自幼养在云家大院,只读过《女训》《女戒》一类,认得几个字。幼时想学舞,却被父兄怒斥,也未曾沾半分琴棋书画。”
“儿臣以为齐国与北夷联婚谁都能够,何需求让止兰公主委身于我当个平妻呢?”
云微不经意间的疑问让齐翊君顿时懵了!
云微挣扎起来,不满道,“我们结婚半年不足,父皇就给你找了个平妻来。”
齐羽走进猛的闻到那牡丹花气味异化着那情欲的味道,难受的呛咳起来。齐翊君忙命人通风,拿走香炉,拍齐羽的背为他顺气。
止兰边跳边回应道,“四书都读了个通透,至于琴棋书画那更是自幼就学,也有些成绩。”
齐翊君再细心想了想,镇静道,“那可没有,朕只说了将止兰公主带来和亲。”
齐羽仿佛想到了甚么,笑出了声来,“这点儿臣的确要感激父皇。本来承诺此事,一来是云家并未反对,儿臣反对的话云家岂不是失了面子?二来是儿臣觉得云家教出来的女儿必定是不会差的。微儿的确没有让人绝望,在外能谅解儿臣为儿臣分忧,在内能尽其本分和顺体贴。”
就怕云微不表态,本身直接下个圣旨还不知会如何惹到云家。
只能喃喃自语道,“朕却承诺了北夷的和亲,君无戏言,总不能将那公主送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