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跑到这来了?”
卓阳侯也不睬他,目光定在花轿上,嘴里还念叨着,“皎儿,你本日出嫁,这是你娘生前的遗物。”
说到这,卓皎又大哭起来,仿佛是她的切身经历似的。
庆姑姑并没有失落,让云微做下歇息,亲身给卓皎挽发。
幸亏卓皎并未放与心上,只从卓阳侯手中拿走了遗物。盖好头纱又上了花轿。
卓皎又叹了口气,“传闻卓家已包办了场白事,虽说与我无关,可毕竟是我娘正式下葬的日子。”
卓皎叹了口气,拉开房门让两人出去,暗淡的房间有些渗人。
卓皎心一惊,差点被绊倒,头纱也在此时被风吹起。这一吹让那些看热烈的民气凉了大半。很多围观者窃保私语,对卓皎的边幅评头论足。
卓阳侯还是白衣素缟,眼神悲切,是个吊丧的模样。本来也是近几日办亡妻葬礼,无可厚非,但是穿成如许来拦婚仪未免太倒霉了些。
云微怕她乱想,笑容安抚着,“卓家靠女人发财,你娘受其害,自是不肯入他家。”
“庆姑姑!”
云微哦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毕竟与一个陌生男人见面,传出去对两人都没好处。
边说着边以帕拭泪,那殷切冲动不舍的模样让云微感受有种说不出的奇特感。
“然后?然后那姨娘生了一儿子,那庶子被宠得不知好歹,看不上他那姨娘母亲,整日里跟着我娘,不知有多亲热。但是我娘不肯将他养在膝下,那竖子记恨与心,正逢那姨娘有孕,他暗里动手嫁祸我娘。”
这也不能怪他们,卓皎虽说长的还算精美,可却没有他们没见到她容颜时来得冷傲。本觉得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子,谁知是个浅显的美人,内心的落差一来,个个都豪不踌躇的喷了起来。
“归正卓家的事也与我无关,只是担忧娘会怨我没能让她骸骨入卓家祖坟。”
“好女人,现在你也要嫁人了。奶娘内心欢畅啊!”
云微甩头将那莫名的设法抛弃,深吸了口气缓了缓才笑道,“能够是我忘了,五岁前的事都记不太清楚。”
云微死死盯着草丛,那边仿佛有人。
云微拉起白霜就直奔卓皎房间,拍门敲了好久内里才有了动静,先是亮起了烛灯,门也缓缓翻开。
“好冷啊!”
听了这话云微吓得满身颤栗,“白霜你没听到哭声?”
卓阳侯叹了口气,也不再拦着。
卓皎亲热的扑了上去,那庆姑姑亦是搂着她不放。
庆姑姑这话一出,云微与卓皎都迷惑不已,还没问出口,就被庆姑姑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