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工头骂完,更加恶狠狠的瞪着我,更加咬牙切齿猖獗的扯动手中被我抓着的衣服,更加对我耍起泼来。
“放,我如何不放呢,崔工头这么大小我物发话了,我一个小小的新来的机修工岂有敢不放的事理,我好怕哟。”
“停止!”
但是,崔工头这恶妻,竟然还半点不肯罢休,竟然张牙舞爪就向我一边怒骂,一边伸出一双指甲留得特别长的爪子向我脸上抓了来!
“萧雨,你这是在做甚么,你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够对崔工头一个女人如此无礼,还不快罢休?”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一旁的任盈盈却俄然从车位上起家,眼疾手快的将崔工头给扶住了,成果,崔工头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向后跌个四仰八叉当着全部车间的厂妹丢人,乃至,因为任盈盈扶得及时,连腰都没闪着。
倒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固然特别好听,却冷冷的,尤其盛气凌人。
崔工头愣了愣,不过,很快就转过身来,一边更加像个恶妻一样狂扯动手中被我抓着的衣服,欲将那衣从命我手中扯开,持续狂扇任盈盈,一边对我破口痛骂:“妈的,又是你,别觉得你是机修部的,老娘还真就拿你没体例,就三番五次的禁止老娘管束员工,你到底放不罢休!”
我没有罢休,我理都没理王大头,这个时候老子早就被崔工头这个恶妻加任盈盈的怨怪我给气昏头了,我底子就没去考虑甚么结果,我反是在内心痛快的恶笑,好啊,崔工头说我和任盈盈是狗男女,你们他妈才是对狗男女,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到底能奈老子何?!
我眼中浮起多少轻笑,只觉说不出的称心。
我却如前次一样,却比前次还要恶狠狠的吼怒道,并且,在崔工头身后,一把从她肩膀上伸过手去,狠狠的抓住了她手中那就要猖獗的扇到任盈盈脸上的那件衣服!
我都没别过脸去看,我就晓得是王大头。
“够了!”
崔工头一回过神来,就一把重重的推开扶着她的任盈盈,不但没有半点感激,还更加恼羞成怒,破口痛骂,说任盈盈别觉得假惺惺的扶了她,她就会饶了她,还说,谁不晓得任盈盈和我是一伙的,她这就要灭了我们这对狗男女的威风。话一说完,就扔了手中的那件她之前用来当兵器的衣服,直接就一个巴掌扇在了任盈盈的脸上。
我对崔工头调侃的道,并且,在她向后猖獗的扯得最凶时,我悄悄的却又非常敏捷的便放了手。
任盈盈捂着脸,又是震惊,又是委曲,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便像断线的珠子普通掉了下来。
到得车间大门,远远的便瞥见崔工头公然站在任盈盈的车位前,一边乱扔着车位上那些堆积如山的半成品,一边气势汹汹的痛骂,说任盈盈手脚慢不说,还毛躁,做出的衣服几近三分之二针线都不达标,要任盈盈返工返工再返工。
我内心说不出的悔怨,心疼和气愤!
崔工头更加恼羞成怒,又再次举起手中的衣服,比先前那次还要猖獗还要狠的扇向任盈盈的脸!
任盈盈那里晓得,崔工头这是摆了然要整她,欲加上罪,何患无词,更何况,崔工头整人还是一套一套的,早就给她下了套,对制衣车脱手脚只是第一步,这接下来,才是真正开端发挥她整人的手腕,真的是步步为营,步步紧逼,其心机之重,手腕之卑鄙,真是让民气生寒意,既气愤,又不得不平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