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成只是被浓烟熏成小黑猪,没有大碍,宁宇轩就惨了点,被刚才的火苗烧着了衣服,背上燎起了一大片水泡,还好老冯泼水泼得及时,要不然――直接变烧猪。
“废话!我这是汽油。”
“那好吧。”张博成说着把带来的一小桶液体均匀的倾泻在老冯的帐蓬四周,又趁便把帐蓬上面的布料也都给泼上了。
老冯躺在帐蓬里揣摩了一番,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拿了两个大桶,悄悄摸到小溪边打了两桶水,放到帐蓬前面的大树背后。
张博成点头道:“我早说让你待会燃烧的时候再倒嘛,你偏要现在倒。”
“点!”
张博成抽了抽鼻子:“咦?阿轩,你这玩意儿仿佛味不对啊。”
时候洽如其份,这时候帐蓬布料已然烧光,火势垂垂燃烧,只剩下个光秃秃的帐蓬骨架耸峙在那边,帐蓬骨架上面,站着两个已经脸孔全非的“黑人”。
方庭和李进全顿时哑然,这冯子明如何如许啊,跟个孩子似的,帐蓬能说烧就烧么,方庭摇了点头:“没事了没事了,大师快去睡吧,明天还要持续练习,张博成宁宇轩你们俩没事吧?”
张博成和宁宇轩相互看了看,都在想如何解释,宁宇轩忍住痛,苦笑道:“我们想来找冯sir聊谈天,谈谈人生,成果……”宁宇轩表示张博成接下去,可张博成正为偷鸡不成蚀把米愁闷得吐血呢,烧倒是没被烧着,可也被老冯几十无影脚踢成了猪头,嘴肿得跟两条腊肠似的挂在脸上,一说话就痛得钻心,便捂住嘴巴摇了点头。
就在这一刹时,方才穿好湿外套的老冯以极快的速率从大树背后跃了出来,还没等两人看清楚状况,就一手一个拎了起来,二话没说直接塞进了火势已经伸展开来的帐蓬里。
老冯打了个哈哈:“没事就好了,去睡吧,呃……改天我请用饭,感谢你们。”
“着火了啊,忙着救火呢,”老冯佯装出一脸的惶恐失措,俄然一个箭步奔到张博成和宁宇轩面前,一手一个搂住,大为感慨,“博成,宇轩,是你们救了我啊,真是好样的,不幸啊,都变叉烧了。”
“产生甚么事了?”李进全第一个耍着虎鹤双行奔了过来,看来这是他的对敌绝招,一碰到告急环境就会不自发的运招。
“和你一样啊,怕到了山里生不起火来,带点助燃的东西,主如果怕火油不敷锋利,干脆带点汽油。”
“都怪我,是我粗心了,”老冯挠了挠头,“我买帐蓬的时候那老板说是防火的,说架在发作的火山口住上一年半载都伤不着根毛,我不信啊,又睡不着,就想试一试,谁知,被骗了,他奶奶的,一烧就着,还好他俩来找我,要不然我就变叉烧了,真是好同道啊。”老冯说着搂住两个大猪头又是一阵猛揉,揉得两人快痛得昏畴昔了。
李进全一个激灵,慌道:“冯sir,我……我的帐蓬不是防火的。”
被他踢得像个猪头,熏得跟只黑猪似的还要谢他,张博成连死的心都有了,看来老冯真不是普通的强啊。
直到整顶帐蓬烧完之前,老冯跟耍着无影脚似的,两个脑袋不管从哪个方向钻,他立马就闪身畴昔一脚踢出来,微弱的火势不一会儿就把帐蓬布料给烧光了,这时一袭火苗跟着风势飘到了不知谁的身上,因为两人都已脸孔全“黑”,又是早晨,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老冯这才从速闪到大树背后,提着两大桶水过来一人一桶,来了个重新浇到脚。
那刺鼻的火油味惹得钻进帐蓬的老冯一阵难受,要不是为了将计就计,早出去呼吸新奇氛围了,还犯得着受这类罪么,不过定要那俩大痴人十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