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当时我躺在市群众病院的病房里,面前一片乌黑,我如何都没想到,铁管抡在我的眼球上,严峻破坏了视网神经,直接导致我双目休克式失明。
“真累。刚服侍完几个醉酒的大爷。一停没停的按了三个小时。”
当时黑漆漆一片,我底子就没有反应,等铁管横着抡在我眼眶上的时候才本能的伸手去挡,但已经晚了。
说简朴点,我瞎了,但不解除另有自愈的能够。
媛姐直接抓住我的手按向她的腋下,“记着,给女客人按的时候要擅于察看,通过一些纤细的碰触,感受她们的反应。比如这个位置,你来回按几下,大多数女客人都会受不了的。”
“贝勒,我是媛姐。”
刚开端我不太敢乱碰,但摸索了几下后,我发明她压根就不在乎。
媛姐是我们的“店花”,鹅蛋脸、柳叶眉、身姿婀娜,戳着一双笔挺白净的大长腿倚在门口。
“给我按按腿。累死老娘了,干一天活,腿跟灌了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