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揽卿闻声这话,心尖颤了颤。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久好久。
见他不说话,纪南玉淡淡道“剪月的毒,我会尽我所能。迟延大婚之事,你本身决定吧。我不但愿,毒解了,而人却不在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分开了。真恰是来无影去无踪。
凤揽卿冷冽的声音传来“不管剪月痛苦与否,都与你何干?“
....
“延后和倪金枝的婚礼。”
纪南玉捏了捏她的面庞,柔声道“等我一会。”
“我能够尝尝,但不必然胜利。”
纪南玉不屑的嘲笑一声“自在?你的自在是建立在凤剪月的痛苦之上。”
这药中竟然包含了近似大麻一样的物质。难怪,难怪甚么都探不出来。因为这粒药,便是毒药,也是解药!
纪南玉接过丹药,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怕我把解药私吞了?然后让你饱受折磨,痛不欲生吗?”
侍女刹时像获得了大赦般,三步并两步的走了出去。
“明日一早,把解药给我,我尽快研制出来,不要焦急好吗?”纪南玉轻声道。
凤剪月闻声这话,却俄然点头道“来不及的,他们另有几日就要大婚了。哥哥就是别人的了。”
凤揽卿双眼充满了怒意。在人前向来都是和顺驯良的他。本就因为凤剪月的事心生烦躁了,这下不知是被纪南玉的曲解气到,还是因为被她戳中了究竟而恼羞成怒。
“你来这干吗?另有,朕仿佛没有说要见你。”凤揽卿语气不好道。
第二日凌晨,侍女像平常一样,把解药送到凤剪月的房间。凤剪月面无神采的点点头“你出去吧。”
纪南玉拍了拍衣衫,走到殿内独一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风揽卿笑道“这么快就忘了?”
凤揽卿瞳孔刹时放大,语气中仿佛有一点焦心“你真的能解?”
纪南玉笑道“现在除了炼药堂,只要我才是你们的但愿。莫非你想让凤剪月一辈子都要靠解药靠炼药堂才气活下去吗?或者说,你从内心是想跟倪金枝结婚的。”
凤剪月把手中的药递给纪南玉“肃玉姐姐,这就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