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体例,的确没法跟他糊口在一起,恐怕哪天起来发明孩子被他给弄死了,那但是他亲生的啊――大师只能回娘家去住,但是娘家的前提太差了,住几天就都相互没法忍耐,大师只好偷偷地回到县城里,东躲西藏不想被我男人发明,但还是被他给逮住了,还说我那些天都是躲在我表哥的家里俩人共度良宵去了,就将我和孩子给囚禁起来……
最后才开端烧那面值十万亿的冥币,另有各种纸做的的金银财宝以及很多明星美女的印刷品,当然另有很多打了铜钱的“马粪纸”边烧这些东西,边放声大哭数落她男人抛下她和孩子不管,跑到天国去躲平静,缺钱缺女人还跟她要之类的抱怨都哭诉出来!
很快就到了阿谁山洞,里边竟然另有铺在地上的干草,站在门口,就能看到山上马路上的阿谁公交车站,还真是个歇息等车的好处所,看来,这其中年大姐没少如许来祭拜她阿谁该死的男人,同时,也没少来这里歇息等车……
“不是吧,您这么恨他干吗还如许吃力巴拉地来这里祭拜他呢?”唐瑭顿时提出了如许的质疑。
“我听了感觉很蹊跷,我啥时候跟我表哥有过分歧法的干系呢,就果断否定,但我男人却拿脱手机灌音,说是跟我表哥喝酒的时候,酒后吐真言,说是早在大姐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跟大姐干系不干不净了……
“小伙子,有尿吗?”开端结束燃烧以后各种祭品残存灰烬的时候,中年大姐俄然如许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