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恰是因为不是傻子,才会这么游移,不按牌理出牌的事,他真的不敢等闲尝试。
“我不是来救你们的,这些乡亲父老才是我要庇护的人,你们三个想为王为宰的,本身设法去。别来糟蹋这些乡亲们,他们只是浑厚的老百姓。”
那人怔了一下,转头跟人低声议了起来。
“这里的人,我都见过,但是你们仨哪来的?你们跟胡伦有甚么深仇大恨?”辛鲲直视着商相奇。
“我们是路见不平,这些老乡们太浑厚了,真的任他们乱来,他们早死了一万回了。若不是我们仨,他们死了一百会回了。”统领左冷冷的看着辛鲲。
“蔡三爷也这么说,被胡伦杀了。说他背叛,说他们在蔡家在两江划地为王!”左统领悄悄的说道。
“这里除了你们三人,我跟大师熟谙的时候应当比各位早吧?”辛鲲笑了,转头看着上面的众位,“我们也算是老了解了,各位信我吗?”
“辛状元,现在事过境迁,多谈无益。说说你的来意吧?从朝廷的营帐里出来,却说要入伙,你到底想如何样?凭着你是好官,现在你们也话旧叙得差未几了,不如请回吧!”商相奇决定还是让辛鲲再走吧,这位在这儿实在有点摆荡军心。
“你们别听他的,他不过七品,他有甚么本领保住你们?”商相奇嘲笑了一下。
“凭心而论,你们感觉这话有没错。”辛鲲闭着眼,想了一下,昂首看着他。
“说了,我是来入伙的。”辛鲲笑了起来,还是对着上面的人一一拱手。
帅账的安排跟仁亲王的阿谁差未几,不过,辛鲲也没见过几个帅帐,总不能把电视里的帅帐拿出来对比吧。大师考虑到辛鲲的身材,拿开了上首的坐椅,就让辛鲲不要动了,就在软轿里靠着。
“辛状元,你归去吧,我们晓得您的美意,但是有些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您快走吧!”老村长对着阿大、阿二一拱手,“两位小哥,快带着辛状元归去吧!”
“辛哥儿,我们回不了头了,我们杀了很多官。”老村长深吸了一口气。
“当然,能光着脚下地的官,你是第一个,我们不信你信谁,还给我们修了那么好的屋子,成果阿谁狗官说,那是朝廷租给我们的,我们要还银子。这些跟您说的完整分歧。大师自是不干的。”
“没有,我就是脑筋还不成,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朝廷养着我,不过是有个六元状元的名头,又有几个门生帮着摇旗号令罢了。”辛鲲笑着摇点头,“商先生,两位头领,可要投名状?”
“我有点想不通,各位,你们说小县村能值几个钱?真的值钱,蔡家会那么好,眼睛都不眨的让我泄洪?泄完洪,还把一村庄的地都分给你们了,这对蔡家来讲,前后也不过是几百亩水田罢了。”辛鲲摇点头,感觉有点怪,“加上我给你们盖的屋子。好吧,那些屋子还不错,不过那些屋子在离扬州那么远有甚么用?一个两江总督,手握着千万的资本,他为甚么要跟你们过不去。”
“真的,辛状元,朝廷连你都容不下了?”方才的老村长一脸的怒容。
“辛状元,您在开打趣吧,您高官厚禄,家财万贯的,没事投甚么义兵啊?”右统领呵呵了,这位来投敌,这个归去如何说。
“唉,你们都是诚恳人,你们没有受过练习,就算商先生和这两位大人看上去颇懂兵法,但是,你们带着的兄弟们就凭着这一起的急训,只怕连我家阿大和阿二都打不过。”辛鲲靠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们谁想做皇上?如果这里有人想做皇上,我就啥也不说了,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