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快步跑出了村庄,等他到了酒厂的门口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时苏秋月和丁七巧正坐在门口乘凉谈天。两小我一看秦俊鸟气喘吁吁的都是一愣。
刘秃子说:“还是用你前次的体例,放火,这酒厂里到处都是白酒,遇火就着,我给他来个火烧连营,一把火把他的酒厂烧个精光。”
刘秃子点头说:“都筹办好了,他们下半夜就脱手,包管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时候姓秦的那小子想哭都来不及。”
刘秃子“嘿”“嘿”地阴笑了几声,说:“铁杆,你放心吧,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办,我包管让秦俊鸟那小子的酒厂关门大吉。他不但抢了你的女人,也坏了我的功德儿。要不是他,我早就把廖小珠给弄到手了。另有我阿谁买来的媳妇田黑翠也是他给偷偷放跑的。你恨他,我比你还恨他。”
麻铁杆对劲地笑着说:“到时候让你的人手脚敏捷点儿,千万别泄漏了风声,我就等在这里看热烈,我要亲眼看着秦俊鸟的酒厂烧成灰,如许我的内心才痛快。”
乔楠点头说:“我不回冯婶那边,我要跟着你走,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我怕你会出不测。”
丁七巧愣了一下,问:“俊鸟,咋了,出啥事儿了?”
秦俊鸟先把乔楠送到了冯孀妇家,然后向锤子家走去,锤子家的大门关着,屋里的灯也黑着,看模样锤子和他媳妇是睡了。
麻铁杆猛吸了几口烟,说:“秃子,这个秦俊鸟真是可爱,我看上的女人他也敢抢。妈的,我如果不给他点儿色彩瞧瞧,我内心的这口气就出不来。前次我让人去他家里放火没烧死他,算他命大。传闻这小子比来开了个酒厂,牛气起来了。想在我的眼皮底下挣大钱没那么轻易,我要让他的这个酒厂开不下去。”
乔楠猎奇问:“俊鸟,那两小我是谁啊?他咋获咎他们了,他们要这么抨击你。”
锤子说:“那好,你先回吧,厂子要紧,我一会儿就带人赶到。”
秦俊鸟说:“麻铁杆和刘秃子他们要放火烧酒厂,说是后半夜就脱手。”
这个时候秦俊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抬手用力地敲着门,大声说:“锤子,快起来,我找你有要紧的事儿。”
刘秃子说:“好啊,你想咋乐呵,是打麻将还是喝酒。”
刘秃子和麻铁杆一边谈笑着一边走出了树林,很快两小我的身影就淹没在了黑暗中。
锤子说:“这是当然的了,这酒厂是我们大师用饭的饭碗,他们如果把酒厂给烧了,我们就得喝西北风去,我这就找人去。”
秦俊鸟说:“他们不会把我咋样的,他们只想把我的酒厂给毁了,以是我不会有啥伤害的。”
比及刘秃子和麻铁杆走远了,秦俊鸟和乔楠才从杨树前面走出来。
刘秃子笑着说:“这杨大美人是不错,她胸脯上的那两个大肉馍一个有别的女人两个大,抓在手里那叫一个舒坦,咋?你对她故意机?”
锤子愣了一下,问:“这事儿你是咋晓得的?”
这时,乔楠俄然小声地问了一句:“俊鸟,他们是谁啊?”
苏秋月不解地问:“俊鸟,你跑啥呀?”
麻铁杆问:“秃子,你的人都筹办好了吗?”
秦俊鸟听到这里,内心顿时吃了一惊,本来前次他家的火真是麻铁杆找人放的,他没想到麻铁杆会这么凶险暴虐,竟然跟刘秃子同谋要对他的酒厂下黑手。
刘秃子说:“铁杆,你就瞧好吧,这干别的我不可,要说偷鸡摸狗,煽风燃烧,背后捅刀子这类事儿我就特长了,绝对万无一失。”
秦俊鸟点头说:“阿谁麻铁杆是麻乡长的儿子,就算我们报警,派出所的那些人也不会管的,在棋盘乡,没人敢获咎麻铁杆。再说了,如果我们报警的话,到时候麻铁杆和刘秃子死不认账,我们又拿不出证据来,麻铁杆反过来一口咬定我们是诬告,最后亏损的还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