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子说:“好了,不跟你胡扯了,我去干活了。”
丁七巧出了屋子后,姚核桃走到炕边坐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咋把这个姓丁的女人给忘了,你每天都在你的身边,并且就住在你的隔壁,你们如果干啥事儿的话比谁都便利。”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你二嫂对你可真好啊。”
秦俊鸟白了锤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咋这么多怪话,真是懒驴拉磨屎尿多,你如果不肯意去,我找别人。”
秦俊鸟说:“你晓得就好,你今后说话重视点儿,真如果把我惹急了,有你小子哭的时候。”
秦俊鸟说:“过几天七巧姐要搬过来住,以是我帮她清算一下。”
锤子向屋子里瞟了一眼,嬉皮笑容地说:“俊鸟,你媳妇不在家,七巧的炕上也缺个男人,你恰好能够趁这个好机遇把七巧给拿下,固然七巧比你大几岁,生过孩子,不过她那模样长得勾人,你就是跟她好了也不亏损。”
姚核桃说:“我说都是内心话,一样是女人,我跟你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姚核桃撇了撇嘴,嘲笑了一声,说:“你身边有这么一个都雅的女人,你的内心会没啥设法,打死我我都不信。”
丁七巧见石凤凰不肯意,也就不再刨根问底了,她说:“梨子现在咋样了,她也好长时候没有返来了,过几天我还想去城里看看她呢。”
这个时候,屋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快石凤凰走了出去。
丁七巧过几天就要搬过来了,他想把屋子重新清算一下,自从他和苏秋月搬到酒厂去住今后,就很少回到这里来。
丁七巧想了想,说:“厂里现在的运转很普通,不过我们的质料将近用完了,之前下村收高粱的事情都是秋月卖力的,现在她去县里学习了,收高粱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了。”
丁七巧说:“走,咱俩到我屋里好好地说说话。”
秦俊鸟说:“凤凰姐,小珠现在还好吧?”
石凤凰笑着说:“我咋会生你的气呢,这屋子空着也空着,七巧想在这里住多长时候都行。”
秦俊鸟笑骂着说:“滚蛋,你就不能说几句人话吗,满脑筋都想着男女裤裆里的那点儿事。”
石凤凰点头说:“好着呢,她已经从我家里搬出去了,梨子给她找了一个屋子,她现在正在一家宾馆上班,前几天还去看过我。”
姚核桃说:“看来我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我跑了这么远来给你送排骨吃,你不承情也就算了,还赶我走,真是美意当作了驴肝肺。”
秦俊鸟不想再跟丁七巧说姚核桃的事情,岔开话题说:“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说她了,还是说一说厂里的事情吧。”
姚核桃刚把衣服的扣子扣好,丁七巧就走了出去。本来丁七巧家的厨房和秦俊鸟家的厨房只要一墙之隔,丁七巧正在厨房里洗碗,秦俊鸟和姚核桃说话的声音透过墙壁传了过来,固然丁七巧没有听清楚两小我到底在说些甚么,不过她内心很迷惑,这一大早的秦俊鸟的家里如何会有女人的说话声,以是就过来想看个究竟。
石凤凰用手悄悄地摸了一下尚未干透的墙壁,说:“你既然不在这里住了,为啥还要刷墙啊?”
丁七巧说:“她这么早来找你,家里有啥事情吗?”
丁七巧的这句话说到了石凤凰的内心的把柄,她勉强笑了一下,说:“我也想个孩子,像你一样当妈妈,但是这孩子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丁七巧冲着姚核桃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丁七巧。”
秦俊鸟给丁七巧先容说:“她是我的二嫂,姚核桃。”
秦俊鸟说:“我不这么对你还能咋对你,你快点走吧,你如果不走的话,我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