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有些恼火地说:“金宝叔,我已经帮你还过一次赌债了,此次我帮不了你了,你走吧,今晚的事情我就当没产生过,你刚说的话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葛玉香说:“明白日咋了,一会儿咱俩找个没人的处所,想干啥事儿就干啥事儿,没人看得见。”
秦俊鸟说:“你快走吧,一会儿就来人了。”
锤子这时才重视到廖金宝,他走到廖金宝的身前,上高低下打量了他几眼,不解地说:“金宝叔,咋是你啊,你是不是又赌输了,想到我们酒厂偷点儿东西去卖钱,然后持续去赌啊。”
廖金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锤子说的有凭有据,廖金宝底子狡赖不了。
锤子又跟秦俊鸟说了几句话,就进厂去车间干活了。
廖金宝心不足悸地说:“刚才真是太险了,差点儿没要了我这条老命。”
葛玉香说:“咱俩又没干啥,就是碰到一起说几句话,别人不会往坏处想的,你不消担忧。”
那几个工人跟廖金宝都是一个村的,他们一看抓住的人是廖金宝,赶快放开了他。
锤子嘲笑着说:“金宝叔,你就别嘴硬了,你是啥人,别人不晓得,我还不晓得吗,前次我家的那条大黄狗就是让你给偷走了。”
那几个工人一传闻有人都蹲了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盯着火线,各个摩拳擦掌的,时候筹办脱手。
到了晚大将近放工的时候,锤子带着几个厂子里的工人来到秦俊鸟家找他。
锤子说:“那好,明天我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你偷了我家的那条大黄狗以后,一转手就把狗卖给了栗子沟的秦家贵,我还亲眼在秦家贵的家里见过那条大黄狗,你如果还不承认的话,我们明天能够把秦家贵找来劈面对证。”
秦俊鸟说:“你耐着性子等几天,到时候我包管把你弄得舒舒畅服的。”
廖金宝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抱怨说:“你们动手也太重了,我差点儿没让你们给打死。”
廖金宝伸出一根手指,有些心虚地说:“我此次没欠多少,就一千块。”
秦俊鸟说:“你又欠了人家多少赌债?”
秦俊鸟说:“快把金宝叔放开,他不是我们要抓的武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