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举想了想,说:“我给打个比方吧,你好好想想,你跟你媳妇在本身家的炕上弄那种事儿和在野地里弄那种事儿能一样吗。”
女人跟着音乐的节拍行动夸大地扭动着身子,做出各种诱人的姿式,台下的男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
秦俊鸟晓得顾连举是在谈笑话,他向舞台上瞄了一眼,说:“她跳这类舞也太不要脸了,真是不晓得她是咋想的,干啥事情不好,偏干这类事情。”
台下的观众这个时候连大气都不喘一下,恐怕错过啥出色的画面,都等着女人脱下三角裤衩的那一刻。
女人在台上扭腰甩臀地跳了一阵子,这时候音乐俄然一变,女人的行动也跟着音乐变了,她的双手攀上了本身那两个饱满矗立的肉峰,当着台下的观众们旁若无人地揉了起来。
秦俊鸟说:“靠干这类事情得来的钱,她咋花啊?”
秦俊鸟没想到女人会来这么一手,羞得他仓猝把头低了下去,他偷眼看了身边的顾连举一眼,只见他正看得兴趣勃勃,一点儿也不感觉羞臊。
顾连举白了秦俊鸟一眼,说:“她这是在演出,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这有啥可骇羞的,真是少见多怪。”
女人在本身的两个巨大的肉峰上揉了一会儿,又把手伸到本身的两腿间,交来回回蹭了几下,接着女人把身子转了畴昔,背对着观众,弓起腰,高高地撅着屁股,大幅度地摆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