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高老板,做买卖的确不能心慈手软,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可你将心比心肠好好想一想,你给的阿谁代价实在是太低了,我归去跟酒厂的人底子没法交代,不管咋说你得帮兄弟我一把,我在这里代我酒厂的那些工人们谢过三位老板了。”
秦俊鸟说:“是啊,三位老板,你们想吃啥想喝啥固然点,明天这顿饭算我的,你们就敞开了吃吧,千万别跟我客气。”
高老板“啪”“啪”拍了几下巴掌,赞成地说:“好,秦俊鸟公然利落,来我们喝酒,明天大师必然要喝个痛快。”
秦俊鸟晓得高老板是在虚张阵容,他这么说只是为了逼秦俊鸟让步,秦俊鸟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了,如果遵循他说的代价,秦俊鸟可就是给别人做嫁衣了,他本身底子就捞不到多大的油水。
秦俊鸟跟高老板握了一动手,欢畅地说:“高老板,我必然会定时保质把酒给你们送畴昔,你们就放心吧,绝对不会迟误你们的事情的。”
以是高老板越是拿话来压秦俊鸟,秦俊鸟就越要据理力图,做买卖就是如许,虚真假实,实实虚虚,只要能把买卖谈成了,用一些特别的手腕也不为过。
秦俊鸟点头说:“好吧,高老板,就依你说的代价,我没有定见。”
秦俊鸟跟三小我谈定了代价,这笔买卖也就算是板上钉钉了,接下来的就是得抓紧时候出产,定时给三小我供货了。
秦俊鸟给每小我都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说:“三位老板,我能跟你们如许有气力的大老板合作是我的福分,兄弟我是个乡间人,不会说啥标致话,这杯酒我敬三位老板,我先干为敬,三位老板随便就好。”
高老板的眸子子转了转,话锋一转说:“秦老板,出门做买卖的谁不想赢利啊,如果我们说的这个代价你分歧意的话,我看就算了吧,此次谈不成,我们下次另有机遇。”
秦俊鸟看着高老板那张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在内心痛骂他是奸商,吃人都不吐骨头,秦俊鸟真恨不得狠狠地抽他几巴掌,但他忍住了,他晓得做买卖就是如许,谁都想着多赢利,没人想赔钱。
高老板说:“秦老板,你瞒不了我,我们给你的这个代价是低了一些,不过你还是有钱赚的,不像你说的那么不幸。”
高老板说:“秦老板,做买卖就是如许,跟兵戈没啥辨别,如果你心慈手软的话,不但赚不到钱,很能够把成本都赔光了。”
高老板说:“秦老板,你有难处,我们也有难处,我们也要养家糊口,手底下也有一大帮子人要开人为,你也得为我们想想吧。”
秦俊鸟陪着笑容说:“高老板,你们三位就高抬贵手,给兄弟我让一步,咋说你们也得让兄弟我赚点儿辛苦钱,我酒厂里有一百多号工人要吃要喝,我小我倒是没啥,你总得为我的那些工人想想吧。”
高老板说:“秦老板,不过我们得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们三小我的需求量但是非常大的,到时候你如果不能定时给我们供货的话,那但是要补偿我们必然命额的违约金的。”
顾连举没有跟三小我一起去,他早晨还要去病院照看汪本全,汪本满是在他家里受的伤,他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秦俊鸟笑了一下,在其他的两小我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高老板,我咋会让你们三小我白忙活呢,有钱我们大师赚,只要兄弟我能赚到钱,绝对不会虐待三位老板的。”
高老板轻而易举地就把秦俊鸟的话给堵了归去,看来秦俊鸟有些低估了这个高老板,这个高老板固然长得跟猴子有三分类似,不过他可比猴子精多了,秦俊鸟跟他费了这么多口舌,可他还是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