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时候不早了,我得归去了,你早点儿歇着吧,早晨睡觉的时候谨慎一些。”
燕五柳快步走了出去,她看到秦俊鸟也在屋子里,说:“俊鸟,你也在啊?”
秦俊鸟把毛巾还给刘镯子,笑了一下,说:“镯子嫂子,我在家里吃过饭了,你不消给我做饭了。”
燕五柳冲着刘镯子使了一个眼色,面露难色说:“镯子,我们还是到我家里去说吧。”
秦俊鸟说:“这事儿不能怨镯子嫂子,是五柳嫂子来找她的,再说了我也不算啥客人。”
秦俊鸟有些不太甘心,但是又不好回绝,只好说:“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镯子,你在家里干啥呢,我来了,你也不说出门来驱逐我一下。”话音刚落,冯孀妇满脸笑意地走了出去。
刘镯子这时把衣服领口处的衣扣解开了,用心暴露一道白花花的深沟,她的脸因为喝酒也变得红彤彤的,就跟那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这时屋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秦俊鸟觉得是刘镯子返来了,他仓猝站起来筹办回家。
秦俊鸟本来不筹算再喝了,但是刘镯子一向劝他喝,秦俊鸟没有体例,只好又勉强喝了几杯。
秦俊鸟拿起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说:“镯子嫂子,这些菜就挺好了。”
秦俊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细细地咀嚼了一下,这酒也没啥特别的味道,根普通的酒没啥不一样,不过酒水从他的嗓子流进肚子里时,俄然有一股热流从他的胃里发散开来,一丝丝的热流就如同蒸气一样渗入到了他的满身,很快他的满身就跟被火烤一样热了起来。
刘镯子应了一声,说:“五柳,我在家呢,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