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霏伸手搂住冯孀妇腰,把脸贴在冯孀妇的脸上,密切地说:“婶子,你对我可真好,比我的亲婶子对我还要好。”
秦俊鸟说:“婶子,让你受累了。”
冯孀妇说:“俊鸟,你可不能藐视你本身啊,要说开这个酒厂七巧是出了很多力,不过要不是有你在,七巧她一个女人想把这个酒厂支撑起来也难。”
秦俊鸟笑着说:“婶子,你就别跟我谈笑话了,我可不是啥大厂长,我还是之前的我,那厂长的称呼都是厂里的人瞎叫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燕五柳指着赵德旺的鼻子,气愤地说:“赵德旺,你不是人,你这个挨千刀的强奸犯,我男人打你都是轻的,他就该一刀把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牲口给骟了。”
冯孀妇说:“俊鸟,跟我你就别谦善了,要说你跟那些城里的有钱人比是不算啥有钱人,但是在我们棋盘乡就不一样了,现在在棋盘乡谁不晓得你秦俊鸟的名字啊,不管咋说你也是个名流了。”
赵德旺说:“我可没有吓你,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派出所,你看差人是信赖你说的话,还是信赖我说的话,差人办案都是讲证据的。”
秦俊鸟一看陆雪霏走进厨房帮冯孀妇择菜洗菜去了,不美意义闲着,说:“婶子,你这里另有啥活计要我干的吗?”
冯孀妇说:“啥累不累的,不过就是炒几个菜,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菜饭一会儿就好。”
秦俊鸟起家出了食杂店,悄悄地跟在两小我的身后,想看看两小我究竟是为啥辩论。
冯孀妇摸了摸陆雪霏的头顶,抿嘴说:“雪霏,你想咋样吃就咋样吃,只要不把肚皮撑破了就成,婶子我跟谁要钱也不会跟你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