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把目光从燕五柳的胸口移开,脸上滚烫地说:“五柳嫂子,你快把衣服穿好,这如果让别人瞥见了,还觉得我把你咋样了呢。”
燕五柳这时俄然抓住秦俊鸟的胳膊,身子微微地颤抖着说:“俊鸟,你啥都不消说了,我是心甘甘心肠把身子给你,我已经想好了,王雨来既然已经跟阿谁姓马的狐狸精好上了,我也就没需求给他守着这个身子了,身子是我本身的,我想跟哪个男人好就跟阿谁男人好,只要我情愿就成。”
秦俊鸟有些无可何如地看着燕五柳,叹了口气说:“五柳嫂子,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快把棍子放下,你如果把本身给弄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燕五柳语气非常果断地说:“俊鸟,你可要想好了,明天你如果跟我好了,你舒坦了,我也出了内心的这口恶气,咱俩都得了好处了,你如果走了的话,我就把本身给废了,归正我也生过孩子了,我啥都不在乎了。”
秦俊鸟说完就想把燕五柳的手从他的胳膊上拿开,但是燕五柳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秦俊鸟的胳膊,秦俊鸟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燕五柳的双手从他的胳膊上拿开。
秦俊鸟向四周看了看,铁皮屋子内里的面积不算太大,也就只要乡村里民房的半间屋子大小,铁皮屋子的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一些木头竹竿之类的东西,屋子的东北角还放着一个暗红色的单人沙发,不过沙发上落满了灰尘,并且有些陈旧不堪的。
燕五柳也不管秦俊鸟情愿不肯意,就生拉硬拽地把秦俊鸟拉进了铁皮屋子里,然后她回击就把铁皮屋子的门给关上了。
秦俊鸟仓猝向后退了几步,身子靠在了门板上,一脸不甘心肠说:“五柳嫂子,这分歧适,我看还是算了,我们两小我都是成了家的人,做事情不能由着性子里,先得为家里人着想一下。”
秦俊鸟哭笑不得地说:“五柳嫂子,我咋能把你当作我的媳妇呢,那样一来不就乱套了吗,这可使不得啊。”
燕五柳这时渐渐地站起家来,媚声说:“俊鸟,你感觉我的身子咋样,你还对劲吗?固然我生过孩子,不过我跟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女人比过,我的身子一点儿也不比她们的差。”
燕五柳说着就伸手把外套的纽扣全都解开了,随即就把外套脱掉了,暴露了内里的红色带蓝色碎花的贴身背心,她那两个矗立浑圆的肉峰都将近把背心给撑破了,脖子下边那片白花花的皮肤在太阳的晖映下愈发显得刺目,看得秦俊鸟的身高低一阵炎热。
秦俊鸟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早晓得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他就不跟燕五柳一起来乡里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悔怨也没用了,眼下最告急的事情就是从速脱身,如果再担搁下去他就走不了了。
燕五柳有些不耐烦地说:“俊鸟,你就别扭扭捏捏的了,要说你也是过来人了,有啥不美意义的,我都跟你磨了半天的嘴皮子了,你咋还油盐不进呢,这如果换了别的男人,早就跟那饿狼似的扑上来了。”
燕五柳这时冲着秦俊鸟神采含混地笑了笑,双眼中摇摆着春情,她说:“俊鸟,你还站在那边发啥呆呢,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跟个木头桩子一样。”
燕五柳说:“俊鸟,我啥都想清楚了,女人这一辈子不能太苦了本身,不能把心机全都放在孩子和过日子上边,畴昔我没想明白这个事理,现在我想明白了,这女人该乐呵的时候就要乐呵,该享用的时候就要享用,不能太委曲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