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民说:“秋月,我晓得你当初嫁给阿谁秦俊鸟是迫不得已,阿谁秦俊鸟他就是一个癞蛤蟆,你还是跟他仳离吧,你跟他仳离后,我带你去县城,我必然会让你过上比现在还好的糊口。”
秦俊鸟这时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然后仰开端来,把瓶口对着嘴,“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狠命地灌酒。
高怀民说:“这几天我一向都住在乡里的旅店,早晨的时候我就在旅店里睡觉,白日的时候我就会悄悄地来你家里找你,不过白日的时候你很少在家里。”
秦俊鸟说完端起了酒碗,刘镯子也跟着端起了酒碗,秦俊鸟跟刘镯子碰了一下酒碗,然后一仰脖子,把满满的一碗酒喝掉了半碗。
苏秋月说:“怀民,你的情意我晓得,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是不会分开这个家的。”
秦俊鸟紧接着又高高地举起棍子,向高怀民的脑袋打了下去,如果这一棍子真打到高怀民的话,高怀民的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秦俊鸟当然不肯把酒瓶给刘镯子了,他用别的一只胳膊挡住刘镯子的手,仍然大口地往嘴里灌着酒。
刘镯子说:“俊鸟,你别走了,归正明天月季也不在,这食杂店里就我们两小我,你就是留下来不走,也没人会晓得的。”
苏秋月这时仓猝拦住秦俊鸟,没让他的手里的棍子打下来,她说:“俊鸟,你这是干啥,你快把棍子放下,你再打下去会闹出性命的。”
秦俊鸟手忙脚乱地把鞋提上,说:“镯子嫂子,钱不消找了,你先记在账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