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没有去酒厂,让摩托车直接把他送到了家门口。
秦俊鸟坐着摩托车回到了村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没等秦俊鸟说话,廖小珠接过话茬说:“要嫁你嫁,归正我姐是不会嫁的,除了秦家厚,我姐是不会嫁给别人的。”
秦俊鸟说:“银杏,你不能越陷越深,这个时候你的脑袋要保持复苏,把本身的心给管住了,不能再想一些不实在际的事情。”
廖小珠说:“姐,咱爸如果把阿谁男人带来了,不管咱爸说啥,你都要把话说死了,更不能给阿谁男人好神采看。”
廖银杏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看着秦俊鸟远去的身影,有些恼火地说:“秦俊鸟,你不是男人,我看你就是一个怯懦的废料。”
秦俊鸟说:“小珠,你不消担忧,就算金宝叔把阿谁男人带来也没啥大不了的,只要大珠不点头,金宝叔就干瞪眼没体例,他总不能把大珠绑到阿谁男人的家里吧。”
司机说:“好嘞,你坐稳了。”
廖银杏说:“俊鸟,我感觉你才傻呢,有很多男人都在打我的主张,使出各种手腕冒死地奉迎我,可我向来都没正眼瞧过他们,我的心机全都在你的身上,可你却跟个榆木疙瘩一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秦俊鸟闲逛着身子,皱着眉头说:“银杏,你这是弄啥,你快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