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显奎这个时候摇摇摆晃地站起来,端着酒杯的手直颤抖,用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说:“俊鸟,现在你在我们棋盘乡但是个名流啊,乡里的长幼爷们没有人不晓得你的,一提起你来,我的脸上都有光。”
陆雪霏说:“俊鸟,既然你如许说了,我也就不说啥了,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苏显奎笑了笑,说:“俊鸟,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来,我们两个再喝一杯。”
陆雪霏说:“苏秋林对酒厂的事情一无所知,底子就不能胜任副厂长的事情,他是秋月的哥哥,也是你的亲戚,你把他弄到厂里来,你这美满是在混闹,这对酒厂的生长没啥好处。”
苏秋林说:“爸,你好好去躺着,这里有我在,不会怠慢了俊鸟的。”
秦俊鸟说:“秋林哥,你是副厂长,按规定应当有个办公室,一会儿就让秋月给你安排一间办公室,今后你就在办公室里办公。”
秦俊鸟点头说:“没错,我是想让秋林哥当酒厂的副厂长。”
苏秋月她妈把酒杯里的酒倒了,然后把酒杯藏到背后,满不在乎地说:“你就是翻脸,我也不给。”
秦俊鸟强打精力,咧嘴笑了一下,说:“爸,我可不是啥名流,您老就别笑话我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熟谙的声音:“俊鸟,是我。”
陆雪霏说:“俊鸟,你让他来当副厂长,厂里迟早得出乱子。”
苏秋月把苏显奎扶到了睡觉的屋子里,苏显奎的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比吃安眠药睡的还快。
秦俊鸟猎奇地问:“我为啥不该该让苏秋林来当这个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