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蹲下,双手抱着脑袋,不准乱动。”
蒙面男人不敢再跑了,他停了下来,身子因为惊骇而不断地颤抖着。
冯孀妇回击操起椅子,向着刘秃子就砸了畴昔。
秦俊鸟快步跑到蒙面男人的面前,把枪口对着蒙面男人的脑袋,说:“你最好给我诚恳一点儿,你如果再敢跑的话,我就一枪崩了你。”
刘秃子走到冯孀妇的身边,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开,在解绳索的时候他还不忘在冯孀妇矗立饱满的胸脯上偷偷瞄几眼。
秦俊鸟说:“放不放你我说了不算,冯婶差一点儿就让你给害了,这事情得冯婶说了算,她让我放你我就放你,他如果不让我放,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刘秃子说:“俊鸟兄弟,只要你把我放了,我必定虐待不了你,我能够给你钱,你想多少钱,我都能够给你。”
蒙面男人只好听话,双手抱着本身脑袋,老诚恳实地蹲在了地上。
食杂店里乱糟糟的,货架上的货色散落一地,冯孀妇被绑在椅子上转动不得,嘴里还塞着一个破抹布,身上的衣服被刘秃子撕得都不像模样了,就连里边的乌黑的皮肤都露了出来。
秦俊鸟冷哼一声,说:“你如果不想挨枪子的话,就乖乖地听我的话,给我出来。”
秦俊鸟一瞪眼睛,愤恚地说:“站起来,你如果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可就要开枪了。”
秦俊鸟嘲笑了几声,说:“我如果放了你,今后你还会干这类伤天害理的事情,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刘秃子吓得身子一颤,仓猝站起来,说:“俊鸟兄弟,我们有啥话好好说,你别用这东西对着我,这东西如果走火了,我这条命可就玩完了。”
秦俊鸟伸手扯掉了男人蒙在脸上的红布,男人的脸露了出来,秦俊鸟借着昏黄的月光细心辨认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刘秃子。
刘秃子说:“我听你的话还不成吗,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刘秃子刚把冯孀妇手上的绳索解开,冯孀妇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嘴里的破抹布拿出来,然后抬手就打了刘秃子一个耳光,破口痛骂:“刘秃子,你这个挨千刀的牲口,你敢打老娘我的主张,我明天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