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铁杆说:“我晓得了,姐夫,此次我如果不把苏秋月搞到手,我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麻铁杆一顿脚,有些不甘心肠说:“姐夫,之前我没少吃他的苦头,现在他落到了我的手里,你咋说也得让我好好解解气啊。”
麻铁杆说:“姐夫,你的胆量咋这么小呢,之前我也常常用这东西电别人,也没见你拦过我,此次你咋怕东怕西的。”
麻铁杆这时也看到秦俊鸟醒了过来,他把烟扔在地上,然后站起家来用力地踩了几下,说:“咋样,这电棍的滋味很好受吧,要不要我再给你来几下啊。”
麻铁杆拿起电棍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一脸奸笑地说:“秦俊鸟,你还没被电棍电过吧,我明天就让你感受一下被电棍电是啥滋味。”
麻铁杆挥手扇了秦俊鸟一个耳光,把秦俊鸟的嘴唇给突破了,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麻铁杆恼火地说:“妈的,看来不让你吃点儿苦头,你是不能诚恳。”
麻铁杆说完走到屋子西北的墙角,墙角处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根玄色的电棍。
麻铁杆说:“我让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是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明天我让你尝尝电棍的短长。”
麻铁杆说:“咋样,惊骇了吧,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秦俊鸟固然没有被电棍电过,但是他被家里泄电的电线电过,那滋味可不是人受的。
麻铁杆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也未几说,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他打得遍体鳞伤的,鼻子和嘴血流不止。
麻铁杆咬牙切齿地说:“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明天我就让尝尝老子的短长。”
秦俊鸟有气有力地说:“麻铁杆,你少拿电棍来恐吓我,这电棍是啥滋味我也尝过了,没啥大不了的,我倒想看看你另有啥花腔。”
吕建平说:“铁杆,你不是想娶阿谁苏秋月吗,秦俊鸟如果被判了刑,你可要抓紧机遇把阿谁苏秋月弄到手,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了,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麻铁杆气势很放肆地说:“秦俊鸟,你别不识好歹,我现在想弄死你,就跟捏死一条臭虫一样轻易。”
就在这个时候,吕建平排闼走了出去,他看到麻铁杆的手里拿着电棍,仓猝把他手里的电棍抢了下来,说:“铁杆,快停手,你如果再弄下去,他就没命了。”
吕建平把麻铁杆拉到一边,抬高声音说:“铁杆,不是我胆量小,这个秦俊鸟可不是普通人,他熟谙县里的谭局长,如果然弄出啥事情来,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麻铁杆说:“姐夫,那你筹算咋样措置这个秦俊鸟啊,你总不能把他一辈子都关在这里吧。”
吕建平说:“这就不消你操心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给他弄个出产发卖假酒的罪名,到时候再把他送进监狱里关上几年,看他还对劲个啥。”
麻铁杆按了一下电棍的按钮,只见电棍的一头上闪烁蓝色的电火花,同时收回劈劈啪啪的响声,看着就让心惊肉跳的。
秦俊鸟此时的感受就跟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的体内啃噬他的骨肉一样,五脏六腑一阵狠恶的震颤,他痛苦地叫了几声,面前俄然一黑,就昏死畴昔了。
麻铁杆说:“妈的,你都这个半死不活的模样了,还敢跟我叫板,我他妈电死你。”
不晓得过了多久,秦俊鸟从昏倒中复苏了过来,他渐渐地展开眼睛,看到麻铁杆正坐在他面前不远处抽烟。他又向四周看了看,屋子里没有其别人,那两个差人和吕建平都不见了踪迹。
秦俊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说:“麻铁杆,只要我另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打秋月的主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