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银杏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怒声说:“贾老六,你别欺人太过,你别觉得我是一个女人就好欺负,如果撕破脸了,没你的好果子吃。”
廖银杏说:“六哥,你也晓得我的批发部是小本买卖,这十几万块钱的货款对于我来讲可不是一笔小数量,我的批发部还等着这笔钱周转呢,你还是快点儿把钱还给我吧。”
廖银杏咬牙切齿地说:“贾老六,你到底想咋样?你如果把我逼到死路了,那我们大不了同归于尽。”
贾老六嘿嘿坏笑了几声,说:“银杏妹子,我可不是被人吓大的,你觉得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就会惊骇吗,你也太小瞧我了。”
秦俊鸟欣喜廖银杏说:“银杏,你放心吧,有我在,你的钱必然能一分很多地要返来。”
贾老六色迷迷地盯着廖银杏那矗立饱满的胸脯,说:“银杏妹子,你如果然想要回你的钱也不是不可,要不你陪我睡一早晨咋样,只好你把我服侍舒畅了,让我欢畅了,我就会把钱全都给你,你感觉我说的这个别例咋样?”
秦俊鸟和廖银杏走进了台球厅,台球厅不算大,只要六个台球桌案,并且都非常老旧。
廖银杏想了一下,点头说:“如许也好,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见贾老六这个坏种,不管咋样,我必然要把货款给要返来,要不返来货款,我就跟贾老六冒死,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这年代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廖银杏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六哥,你就别讽刺我了,我一个山里来的女人,土的都将近掉渣了,哪能跟城里的女人比呢。”
贾老六嘲笑了几声,说:“银杏妹子,你的嘴可真短长啊,骂人都不带脏字的,你不消拐弯抹角的,你不就是想骂我是恶棍吗,我听得懂。”
秦俊鸟固然没有见过这个贾老六,也不晓得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不过他晓得对于地痞恶棍最好的体例就是拳头,跟地痞讲事理是没用的,如果讲事理管用的话,这个世上就不会有地痞了。
秦俊鸟说:“银杏,我感觉小荷说的话有事理,你一个女人家人单势孤的,是斗不过这个贾老六的,要不如许吧,明天我跟你走一趟,我倒要看看这个贾老六是个啥样的人物。”
廖银杏愣了一下,说:“六哥,你说这话是啥意义?你也是买卖人,这做买卖可不能这么干,你这是在耍恶棍。”
贾老六这时站起家来,撇了撇嘴,说:“银杏妹子,这做人要晓得好歹,是我手底下的那些人骗了你,又不是我骗了你,你就算想要钱,也是找他们去要,不该该来找我要。”
廖银杏冲着脸上有疤痕的男人努了努嘴,抬高声音说:“阿谁脸上有疤的男人就是贾老六,大师都叫他六哥。”
廖银杏的批发部是从小本买卖做起来的,这十几万块钱是她这几年起早贪黑挣来的,如果贾老六死不认账的话,那她这些年的心血可就全都付之东流了。
秦俊鸟向四周看了看,台球厅里没有几小我,在台球厅的墙角处坐着一个约摸有三十五六岁年纪的男人,男人留着秃顶,右边脸上鲜明有一道像蜈蚣一样长长的疤痕,看起来像是刀疤,让人看了以后不由有些毛骨悚然。
廖银杏气得杏眼圆睁,怒声说:“贾老六,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给不给钱?”
贾老六这时也看到了廖银杏和秦俊鸟,他冲着廖银杏不怀美意地笑了笑,然后把手里的烟头掐灭了,说:“银杏妹子,几天不见,你但是越长越都雅啊,外边的那些女人跟你比起来都是歪瓜裂枣,没有一小我能比得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