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娜说:“我在县城了买了一套屋子,这几天正在装修,等过几天装修好了我就搬畴昔,搬场的那天我想摆一桌酒菜,请几个朋友庆贺一下,不过我在县城的朋友未几,我想请你也畴昔,如许人多也能热烈一些。”
廖小珠被秦俊鸟的话给逗乐了,她抬手打了秦俊鸟一下,抿嘴说:“你又胡说了,你如果王八,那我成啥了。”
秦俊鸟笑着说:“金娜,你但是高朋啊,快请坐。”
秦俊鸟说:“只要你欢畅,别说是蚂蚱,就算你说我是王八,我都情愿。”
陈金娜笑盈盈地说:“我是赚了很多钱,可惜啊,有的人是榆木脑袋,放着大把的钞票不赚,真是坐失良机啊。”
秦俊鸟说:“我还好,你过得咋样,买卖做得很顺利吧,看你的模样就晓得你必定赚了很多钱。”
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容光抖擞的女人走了出去,她满脸含笑地说:“秦老板,我来看你了。”
廖小珠的话又一次揭开了秦俊鸟内心深处的那道伤疤,要说他不想苏秋月那是假的,不过当初苏秋月一走了之,只留下了一封短信,这让秦俊鸟感到非常悲伤。
陈金娜走到沙发前坐下,眼睛盯着秦俊鸟的脸,说:“秦老板,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吧?”
廖小珠掐了秦俊鸟的胳膊一下,微蹙着眉头,假装活力的模样说:“你才是蚂蚱呢,你说这类不入耳的话,把我当作啥了。”
秦俊鸟说:“是如许啊,这但是丧事儿啊,恭喜你了。”
秦俊鸟仓猝解释说:“小珠,我就是打个比方,我没说你是蚂蚱,你可千万别当真。”
秦俊鸟笑了笑,神采有几分不天然地说:“我早就不想她了,现在有了你,我就更不会想她了。”
秦俊鸟说:“不消耗事了,你把你家的详细地点奉告我,我本身坐车去。”
廖小珠得理不饶人,气鼓鼓地说:“我能不活力吗,换成我说你是蚂蚱,你内心能痛快吗?”
秦俊鸟在廖小珠那乌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当然是宝贝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最贵重的宝贝疙瘩,没人能跟你比拟。”
廖小珠说:“俊鸟,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还在想着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