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金娜,你别总把畴昔的事情挂在嘴上,那些事情都是我应当做的,我向来没想过要让你酬谢我。”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现在酒厂到处都在用钱,我哪有闲钱买小轿车啊,我不像你手里有充裕的钱,想买啥就买啥,我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陈金娜说:“俊鸟,你咋能这么说的,这茶叶又不是啥奇怪的东西,只要把它喝到肚子里就不糟蹋,更何况你还是我的仇人。”
秦俊鸟跟在陈金娜的身后走进了客堂,客堂里装修的都丽堂皇,地上铺实在木地板,顶棚吊着一盏外型新奇的水晶灯,家具都是红木的,沙发也都是真皮的。
陈金娜说:“这饭我就不吃了,我还得赶归去,等我搬场的那天我们再好好地喝几杯。”
秦俊鸟喝了几口,他不太会喝茶,也没感觉这碧螺春和那些浅显的茉莉花茶有啥辨别,就是味道比茉莉花茶浓了一些。
陈金娜笑了一下,说:“俊鸟,跟我你还客气啥,当初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没有明天。”
陈金娜说:“俊鸟,我们先到客堂去坐一会儿,我那几个朋友要等早晨才气来,他们都是买卖人,满脑筋想的都是买卖,这个时候都在跟别人谈买卖呢,只要到了早晨才气闲下来。”
过了几天,到了陈金娜搬场的日子,陈金娜让他公司里的司机开着小轿车把秦俊鸟接到了她新买的屋子。
陈金娜利落地说:“你如果手头紧的话,我能够借给你,你啥时候还都成。”
陈金娜说:“俊鸟,我的公司有司机,让司机来接你一点儿不费事,就是花点儿油钱,要不然司机在公司里也是闲着没事儿干,我还得给他开人为。”
陈金娜说:“俊鸟,你现在大小也是一个老板了,也应当买辆小轿车了,如许的话你出去到外边办事儿也能便利一些。”
秦俊鸟咂了几下嘴,不懂装懂地说:“这茶叶不错,不愧是贡品,就是跟浅显的茶叶不一样。”
秦俊鸟岔开话题说:“金娜,你不是说还请了几个朋友吗,他们在内里吗?”
陈金娜说:“俊鸟,当初我劝你跟我一起干,你就是不肯意,这下悔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