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如果在城里大门生到处都是,是没啥了不起的,可我们这里是山区乡村,酒厂想要生长就离不开这有文明的大门生,有些事情我们这些大老粗底子就干不了。”
秦俊鸟说:“小珠,这笔账我们先记取,等今后我必然好好地服侍一个早晨,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包管把你服侍的舒舒畅服的,我看明天就算了。”
廖小珠刚强地说:“我就要去陆雪霏的房间,我倒要看看陆雪霏的房间到底有啥奥妙,她不让外人进她的房间,申明她的房间里必定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廖小珠说:“这可不可,今后你如果认账咋办,我们还是抓紧时候吧。”
廖小珠说:“这么说你还看过别的女人的身子了,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看过谁的身子,一个还是两个?还是更多?”
秦俊鸟说:“要不我趴下来,当你当马骑,你看咋样?”
秦俊鸟说:“志光的房间离我的房间很近,我们如果在屋子里弄出动静来,他必定会听到的。”
廖小珠说:“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那我就不让你服侍我一个早晨了,你就服侍我一个小时好了。”
廖小珠说:“我可不敢骑你,你如果使坏,把我摔下来,还不把我的屁股摔两瓣啊。”
廖小珠说:“好吧,这件事情我就不究查了,不过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了,我要罚你。”
秦俊鸟伸手在廖小珠那饱满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那你想咋样罚我?”
廖小珠有些不欢畅地说:“那陆雪霏有啥了不起的,她不就是上了个大学,多熟谙几个字吗,说到底她还不是一个女人家吗,值得你把她像大爷一样恭敬着吗,我就不信酒厂分开她就开不下去了,她没来酒厂的时候,酒厂不也开的好好的吗,她来酒厂的时候也不短了,我也没看到她在酒厂干出啥花样来。”
廖小珠说:“我就罚你今晚好好地服侍我一早晨,你如果把我服侍欢畅了,之前的事情能够既往不咎。”
廖小珠走到床边坐下,笑着说:“这上过大学的女人是不一样,连住的屋子都这么讲究,怪不得你这么看重她,看来我们这些村里长大的女人是没法跟她比了。”